那是懷疑她跟那些男的有什麼嗎?也可以理解,畢竟她一個人被關了一下午,誰都不一定相信她。
可是秦燁霖的反應,還是讓她很難受。
“放我下車。”
她是咬了下舌頭,疼痛才讓她好不容易多了點清醒,她也懶得跟男人打啞謎。
她相信,真要找個男人解藥,一點不難。
她又不是傳統婦女,真活不下去了。
死男人,後悔去吧你。
“下車幹嘛?”男人一把拉住她,急得額頭冒汗。
“找野男人解藥。”溫玉嫿是真的神智昏昏沉沉的,根本沒料到她這句話說完,差點將人給逼瘋了。
秦燁霖那雙桃花眼忽然紅了一片,一把抱住滾燙的她,“媳婦兒,彆氣我。”
“我氣你什麼,你不是不行嗎?”溫玉嫿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槓精一樣了,平時男人抱著她親親抱抱,情難自禁,嘴上騷話連篇。
現在她命都快沒了,男人卻婆婆媽媽的,別說對她動手動腳了,似乎是半點情趣都沒有。
溫玉嫿眼眶中都是生理性眼淚,身體難受得她想哭。
可秦燁霖被那句話刺激的,他壓著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抱進懷裡。
他低頭靠近她耳邊低聲纏綿,聲音啞得變了幾個聲調:“媳婦兒,踏出這一步,你就沒有退路了。”
誰要狗屁的退路。
她直接推開男人就走。
男人無奈,將女人抱著,憐惜地在她額頭極其剋制地印下一吻。
“媳婦兒,我不想你留下不美好的記憶,等等好不好。”
男人十分耐心地誘惑她,將她哄到了最近的賓館。
*
溫玉嫿耽誤的太久了,後面發生什麼她都是被對方帶著的。
不過男人有多厲害,這一夜,溫玉嫿算是嚐到了!
(此部分晉江不能寫)
一門之隔,外面同樣守了一夜的人,久久沒離開。
天亮了,謝蕭才推著輪椅出來,將謝晉帶走了。
溫玉嫿這一次,被男人幾乎是抱著,無限憐惜。
男人在她耳邊一遍遍安撫她,最後她幾乎都快被男人帶著忘記自己中藥了。
什麼感覺不知道,但是說男人第一次,她不信,那技術嫻熟得她特別舒服。
溫玉嫿頭天中了一下午的藥,晚上的戰績就不用說了,她第二天天亮的時候,她累得全身都不想動。
一雙眼睛上下眼皮直打架,她還不忘先翻舊賬。
男人如一頭饜足的豹子,他抱著如獲至寶的寶貝兒不肯撒手,那雙好看的桃花眼中都是媳婦兒好看的容顏。
偏偏事情找上來了:“我是你第幾個女友?”
“你挺能幹的啊,不像是首次?”
媳婦兒這話一出來,秦燁霖冤得比竇娥還冤。
“我,你物件,現在你男人,以前,現在,還是未來,都只會有媳婦兒一個女人。”
媳婦兒受了委屈,媳婦兒累了,媳婦兒心底不高興了,要哄著,還要哄好。
別管他是不是受冤枉的,但是讓媳婦兒打消這種胡思亂想的想法,是最重要的。
溫玉嫿一點不信他:“你相信誰剛經歷這個,這麼厲害的?”
“主要是嫻熟。”溫玉嫿還做著資料分析,她不相信男人真第一次就這麼好感受就是。
不是說,挺粗糙的麼?
秦燁霖被媳婦兒誇厲害,還是挺自豪的,他恨不得低頭又給媳婦兒好幾個親親,表達一下滿意。
偏偏媳婦兒不好打發。
他那顆紅痣越發妖豔,他可不敢說,想這樣對媳婦兒,夢裡已經夢了好多次。
那是早上想晚上想,想得心都疼了。
但是這種話,一個大男人不好說出來,最後只毒舌來了一句:“你物件腰力好,對,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愛人,你先生了。”
“媳婦兒對我的能力滿意,說明這麼些年,沒白練習各種鍛鍊。”男人出身不同,體格比很多部隊的男人都要有先天條件。
何況他還是最能打,力量和耐力都是最足的一個。
溫玉嫿本來以為能問出什麼八卦情史呢,結果得男人一句十分自豪的‘腰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