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法給於你們爭取安穩富足的生活,無法讓你們放下刀槍劍戟去享受生活,但是我可以陪你們去撿起那失落的奇蹟,陪你們榮耀的赴死!”
“你們是我的親衛軍,是選拔出來的羌族最精銳的勇士,你們可能會死,但是活下來的人必將榮耀!”
“我馬以羌族之王、星漢之侯的名義誓,直至死亡來臨的那一天,你們將與我平分勝利者的榮耀!”
馬激情澎湃的咆哮著,羌族能不能真正的站起來,成為星漢帝國的一部分,就要看這一趟了。
如果羌族真的是一灘爛泥,那麼馬也不屑於抱著這羌王之位墮落。
還未如部落的老者一般失卻心氣的羌胡精銳,拿起了自己的武器,駕起了自己的戰馬,追隨著馬開始北上。
他們要穿過惡劣的天氣環境,去創造一份屬於星漢帝國羌族的奇蹟。
嚴寒,暴雪,狂風,縱使是已經開春,北疆的環境依舊惡劣的不成樣子。
似乎在星漢調節天象,將多餘的水汽和氣流全部倒向四周,導致漠北的環境更加的惡劣。
疲憊,勞累,痛苦,這就是馬的感受。
就算是內氣離體那近乎於瘋狂的力量在殘酷的環境下也顯得非常的渺小,在這種瘋狂的天氣之下,每一絲能用來抵抗寒冷的力量都被擠壓了出來,雲氣,內氣,意志,在這種情況下都被瘋狂的磨練著。
每一天都有數十人近百人消失,但是整隻羌王禁衛軍在瘋狂的蛻變著,每一個人的潛力都被壓榨了起來。
要麼放棄對抗被凍死,要麼忍受一切和環境對抗下去,現在追隨著馬的羌人就是這麼一個感覺。
不光是羌人在成長,就連馬也在成長。
在不知不覺得掌握了變更雲氣的能力,讓雲氣在防護層面擁有了更多效果,不過雲氣也只剩下稀薄的一點,只能維持住基礎的生命運轉。
雲氣越來越少,馬對於雲氣的掌握卻越來越高,就好像是當年天地精氣並未活躍的時期,依舊能誕生雙天賦精銳,也能誕生韓信項羽這一類的變態。
難度大從來都不是問題,有問題的從來都是人自己。
而當馬帶著羌人在風雪中昇華的時候,西涼鐵騎也沒有止步不前,沒有墮落的他們時刻保持著銳意進取的心態。
“阿多,我好無聊。”李傕躺在不知道是那個倒黴國王的座椅上對著一旁的郭汜說道。
“要不你去翻翻卷宗,找幾個有歷史問題的國家再他娘殺他個血流成河!”
“找老張,我大字都不認識幾個,你問個屁!”同樣躺直了的郭汜沒好氣的說道
“我看看啊,哦,四十年前烏孫曾經在北匈奴的挾持之下和我們開戰,這個國家有人口四十餘萬。”樊稠裝作自己識字的樣子拿起卷宗裝了裝說道。
“你拿倒了!”張濟面無表情的指著樊稠手裡的卷宗說道。
“我說怎麼一個字都不認識呢!”被戳穿的樊稠一臉不爽的將卷宗砸向張濟。
“別裝了,大字不識幾個,這是安息的卷宗。”張濟隨手用重力操控化解卷宗上附帶的力量,然後開啟來看了兩眼。
“咦,這安息聽說能帶兵百萬啊!”張濟有些驚奇的說道“而且距離我們這邊貌似不算是很遠啊!”
“以前貌似和烏孫等西域國家生過摩擦,還搶過一些東西?”
張濟越看卷宗越覺得有意思,他聽李儒說過關於其他帝國的事情,賈詡給李儒說了很多,而李儒再交代遺言的時候給張濟說了不少。
“什麼!這還得了!打狗也得看主人!兵滅了他!”李榷瞬間從椅子上彈了起來。
“走走走,真好無聊,我們去滅了這個安息!”郭汜也從地上一個鯉魚打挺彈了起來。
“好好好,出出!”樊稠大笑著附和,他們都是些唯恐天下不亂的主,也都是一群戰爭瘋子。
剛打完西域熱血沸騰,安息就是最好的靶子。
“把徐老大一起叫上,上次可是被好一頓臭罵,而且這安息貌似號稱帝國,我們小心一點為好!”張濟摸了摸鬍鬚,嘴角抽搐了一下對著三人說道。
李榷等人神情一窒,都想起了不好的回憶,頓時連連點頭,他們可不想被徐榮罵個狗血淋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