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還是混沌中的一縷真靈之時，系統便已經陪伴著他，一直陪伴到如今這等高度。
凌雲雖然對系統的來歷有些疑慮，卻從未想過系統會離開自己。
一直以來。
系統都是凌雲最深層次的隱秘，更是凌雲最大的底牌與底氣。
凌雲怎麼也沒想到。
系統的最後一次任務居然就這麼突兀地降臨了！
凌雲也不知道系統沉睡之後還會不會再出現...
一時間。
凌雲只覺得心裡空落落的，十分不是滋味，臉色更是陰晴不定。
而就在這個時候。
凌雲的耳邊響起了玄空子關切的聲音。
“小靈子，小靈子...”
“你怎麼了？”
“是不是受傷了？”
“快讓師姐看看...”
玄空子的溫聲細語將凌雲喚了回來。
凌雲微微抬頭，向玄空子遞去了一個放心的眼神後，強行壓下心中的諸多情緒，這才看向了系統給出的三個選項...
選項三先排除。
凌雲與鴻蒙之間早已密不可分。
無論是羅睺、小青蓮還是如今的玄空子，都不是凌雲能夠捨棄的。
若是凌雲選擇三，就算是能夠苟且偷生，也將落了個道心崩裂的結局。
在排除選擇三之後。
凌雲的目光落向了選擇二...
......
對於凌雲目前的處境而言。
選擇二的獎勵其實誘惑很大。
畢竟這一次要面對的是脫境之上的存在。
與之前不同。
凌雲心中其實一點底都沒有。
他完全不知道這一次的結果會是怎麼樣...
如此看來。
能夠帶著親友們離開，其實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因此。
凌雲並沒有排除選擇二，而是看向選擇一...
選擇一的任務要求乃是與那位脫境之上的枯瘦老者硬槓到底。
等同於拼命了！
以凌雲穩健的性子，本應該直接排除選擇一。
可系統選擇一的獎勵，卻是讓凌雲猶豫了起來...
且不論一看就是磨礪道心的【道心之旅】獎勵。
單論那【脫級攝魂陣】，就已經讓凌雲真切感受到了系統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