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推卸責任啊？”旗袍女雙手叉腰，氣勢洶洶的道：“要不要給你看票啊？”
楚天舒冷冷一笑，眼中的厲芒讓旗袍女不寒而慄。
旗袍女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子。
柳如煙也看著旗袍女，幽然道：“假如這件事有什麼貓膩的話，性質可就太惡劣了，現在坦白還能將功補過，你要想清楚。”
柳元宗冷哼一聲，沉聲道：“如煙，別忘了，你是來給這些受害者提供法律援助的。”
“我只站在道理這邊。”柳如煙看了柳元宗一眼，意味深長的道：“更何況，他們到底是不是受害者，現在還兩說呢。”
柳元宗被噎得沒話說。
那幾個女人又圍著楚天舒，哀求楚天舒幫她們治臉。
楚天舒往她們每人臉上塗了些藥膏。
很快，那幾個女人的臉就恢復正常。
旗袍女怔怔的看著，眼中閃過羨慕的神色。
半晌，她開口道：“你能不能……能不能，先給我治治……”
楚天舒道：“那就得看你表現怎麼樣了。”
旗袍女嘟囔道：“不治拉倒，過幾天我就去鷹國，找皇家醫學院的面板病教授給我治療。”
楚天舒道：“恐怕，這也是幕後主使你的人給你的承諾吧？”
旗袍女道：“不需要他許諾，老孃手裡有錢，想去哪兒去不了……”
說到這裡，她猛然意識到說漏了嘴，忙把嘴捂住。
楚天舒盯著旗袍女，冷笑連連。
柳如煙拿出手機翻了翻，厲聲道：“趙金芳，你銀行卡里多出來的那筆錢，是從哪兒來的？”
旗袍女趙金芳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目光躲閃的道：“是……是別人欠我的錢，剛給我還回來……”
柳如煙冷然道：“恐怕是別人授意你誣陷玉顏系列，給你的報酬吧？”
趙金芳臉色大變，尖聲叫道：“你胡說。”
“是不是胡說，一查就知道了。”柳如煙冷哼道：“你覺得，在北都有我查不到的事情嗎？”
柳元宗眉頭緊鎖，忍不住開口道：“如煙，你這是幹什麼？她只是一個被黑心企業坑害的可憐消費者，你應該站在她這邊幫她維護權益，怎麼能反過來威脅她嚇唬她呢？”
柳如煙意味深長的看著柳元宗：“其實我也有些奇怪呢，四哥最近怎麼轉性子了？放著大把的鈔票不去賺，反而關心起這些跟你八竿子打不著的事？”
“人是會變的嘛。”柳元宗摸了摸鼻子，“錢掙得多了，總要開始承擔起一些社會責任。”
“希望四哥說的是實話。”柳如煙呵呵一笑，繼續向趙金芳施壓，“這是你最後的機會，再不坦白，讓我查出真相，哼哼……”
後面的話，她沒有繼續往外說，但威脅之意，卻是溢於言表。
柳元宗嘴唇翕動幾下，還是沒有開口。
趙金芳目光急閃爍。
最終，她的心理防線還是在柳如煙的逼視下崩潰，啜泣著道：“是我一時鬼迷心竅，求柳律師再給我一次機會啊。”
柳元宗咬了咬牙，冷著臉道出一句：“簡直是混賬。”
說完，他轉身就走。
“有人給了我五百萬，他們讓我買了幾十套玉顏系列，然後交給他們，兩天後他們又把玉顏系列返還給我，讓我送給身邊的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