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新鋼大聲道：“桑先生……都是桑先生讓我拍的……”
楚天舒沉聲喝問：“哪個桑先生？”
鄭新鋼道：“我也不知道他的身份，只知道他很有錢，經常會讓我給他聯絡學生妹或者是女明星，曹小雨就是我介紹給他的。”
楚天舒眉梢挑了挑：“他為什麼要讓你拍曹小雨？”
鄭新鋼道：“因為曹小雨前段時間陪他的時候，拿了他很重要的東西。”
楚天舒問道：“什麼東西？”
“我不知道啊。”鄭新鋼道：“我真的不知道。”
他哭喪著臉道：“我只知道桑先生答應給很多錢，曹小雨都不鬆口，桑先生才讓我搜集曹小雨的把柄，估計是要用來威脅曹小雨。”
楚天舒道：“那照片和影片怎麼又會出現在媒體那裡？”
鄭新鋼道：“昨天曹小雨出事，我想著這應該是熱點新聞，就賣給了天壇傳媒，他們出了六百萬的高價。”
楚天舒皺眉道：“楊群出得起六百萬？”
鄭新鋼道：“他當然出不起，錢是天壇傳媒出的，他們老闆顧威給的。”
楚天舒雙眼眯起，罵道：“大爺的。”
假如現在躺在眼前的是顧威，楚天舒一定毫不猶豫把他推進爐子裡。
楚天舒拍了拍鄭新鋼的臉，沉聲道：“曹小雨是不是那個桑先生派人殺的？”
“我不知道啊。”鄭新鋼苦著臉道：“我真的不知道。”
楚天舒幽然問道：“你給曹小雨的家人造成這麼大的心理創傷和名譽損害，這件事你準備怎麼解決？”
鄭新鋼忙道：“我給錢，一千萬行不行？”
楚天舒把指間菸頭摁在鄭新鋼的臉上，在鄭新鋼的慘叫聲中，冷然道：“你光照片和影片都賣了六百萬，你跟我說你給一千萬？”
“兩千萬。”鄭新鋼哀嚎道：“我出兩千萬。”
楚天舒把已經滅了的菸頭屈指彈進焚屍爐，問道：“你語文學的怎麼樣？”
鄭新鋼被楚某人沒頭沒腦的一句話給搞懵了。
他又不敢不回答，只能苦著臉道：“還行。”
楚天舒又點了根菸：“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他撥出一口煙霧：“聽說過這句話嗎？”
鄭新鋼忙點頭道：“聽過。”
楚天舒幽然道：“然後呢？”
“然後……”
鄭新鋼都快哭了，他實在是不知道楚某人是什麼意思。
楚天舒直接又把菸頭摁在了鄭新鋼另外半邊臉上，冷哼道：“這都理解不了，你還好意思說自己語文還行？”
任長風在旁邊看到嘴角直抽抽。
他以前覺得自己就夠會折騰人的了，可是跟楚某人一比，他覺得自己就是個弟弟。
鄭新鋼慘叫著道：“爺，您直接吩咐……爺，您說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理解能力不行，眼色倒還有一些。”楚天舒嗤笑一聲，冷然道：“把你的酒吧交給曹小雨的母親。”
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連地皮。”
在任長風去抓人的時候，楚天舒就讓尹天仇查過零度酒吧和鄭新鋼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