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是他把鎂粉塞在我手裡的!”
“他要栽贓我,是他在誹謗我啊!”
“我這麼熱愛向日葵,怎麼可能做出損害《向日葵》的事來?”
宮臺夏美尖叫著否認,現場來了一個弄黑成白,給秦智博都給弄得楞了一下。
被抓了現行都能狡辯,就差開口來一句“家人們,誰懂啊”。
眾人看著秦智博和宮臺夏美,大腦還沒反應過來該如何站隊,秦智博就冷靜地推理道。
“宮臺小姐,不要再狡辯了,其實我從昨天開始就對你產生懷疑了。”
“雖然你自稱非常熱愛梵高的《向日葵》,但你的膝上型電腦上為什麼只有五張向日葵的貼紙?”
眾人瞥向宮臺夏美懷裡的電腦,a面上面的五張呈環形貼上的貼紙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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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臺夏美看著自己的電腦,大腦反應了一秒,連忙開口解釋;“是因為貼紙太大,粘不下了!”
“粘不下了也不行嗎?而且你不能光憑這一點就說我想要破壞向日葵吧!”
宮臺夏美大手一揮,顯然還沒意識到秦智博已經掌握了最重要的證據。
“證據?難道最重要的鐵證不就在你的手上嗎?”
“你的電腦檔案裡,就有著破壞兩幅向日葵的計劃書!”
此話一出,宮臺夏美咬牙掙扎了幾秒,又突然釋懷地閉上眼睛。
她右手一鬆,膝上型電腦“啪嗒”一聲摔在地上。
“看來我是沒辦法再狡辯下去了……”
宮臺夏美的這句話,顯然是變相承認了自己的罪行。
“可是為什麼?夏美,你不是最熱愛《向日葵》的嗎?”
負責展覽策劃的圭子一臉的不解,問道。
宮臺夏美聲音突然高亢起來,幾乎是尖叫著道:“我就是因為深愛著梵高的向日葵,所以才到這種地步!”
“與其讓那兩幅贗品與梵高的向日葵並列展出,我情願把那兩幅贗品毀掉!”
宮臺夏美歇斯底里地擺著手,為防止她不顧一切撲到畫上,秦智博更靠近了宮臺夏美一步。
全場人露出震驚的表情,宮臺夏美居然真的要毀掉《向日葵》!
唯獨身為警察的查理,腦海裡最無法理解的並不是宮臺夏美是犯人,而是這個世界上居然真的有人在犯罪之前寫企劃書。
而且還存在電腦裡?
日本來的罪犯,都這麼過於“正經”嗎?
負責儲存畫作的東幸二攤開手掌,疑惑地問道:“兩幅贗品?你在說什麼?”
宮臺夏美低著頭,不再言語。
秦智博撿起掉在地上的膝上型電腦,解釋道:“從這臺電腦上的貼紙來看,她所說的贗品應該就是第二幅和第五幅《向日葵》。”
“據我所知,這兩幅向日葵就是由一個叫做皮克曼的畫家於年購買而來的……”
“至於它們是否是臨摹的贗品,就要看看專業人士如何判斷了。”
秦智博這麼說,是想引導鈴木次郎吉重新派人鑑定畫作是否為真。
而鈴木次郎吉稍微思考了一下,也覺得億美元不能花得不明不白。
“還是找人重新鑑定一下吧……”
……
查理很快呼叫來了支援,將宮臺夏美給銬上帶出去。
臨走的時候,查理非常不解地問秦智博是怎麼知道犯人寫了“犯罪企劃書”這種天馬行空的東西。
秦智博解釋道:“這個我也不能完全確定,只是看她平時一直隨身攜帶著那臺膝上型電腦,所以猜測裡面可能是有什麼非常重要的東西吧……”
查理皺起了眉頭,“你猜的?”
正在被警察帶出去的宮臺夏美也聽到了秦智博的這句話,立刻回過頭,氣憤道。
“我昨天晚上開交流會的時候就沒有帶電腦呢!你難道忘記了?”
“哦?”秦智博裝作剛想起來的樣子,“是這樣的嗎?”
“不好意思,我真的忘記了。”
秦智博朝著宮臺夏美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
噗——
宮臺夏美被氣得差點兒昏過去,筆記本上貼幾張貼紙都能這麼在意,結果昨天晚上沒帶電腦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