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下的兩人看著走廊裡的兩趟房間,秦智博果斷選擇了面朝鎮子出口、能看到那座山丘的房間。
可是推門進房間裡,二人才覺上大當了。
房間裡面不是可能有些髒,而是非常髒!
牆角充斥著落滿灰塵的蜘蛛網,房間裡的簡裝傢俱也是厚厚一層灰塵,居住在裡面可以說毫無舒適度可言。
“上當了!”
秦智博大呼上當,怪不得要先收房費,原來是這裡等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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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猾的本地人!
……
花了一個小時將房間收拾好,印第安漢子也將鋪蓋送了過來。
鋪好床後,時間已經是晚上,該吃飯了。
雖然住房條件上有些踩坑,但這家“旅館”提供一天三頓飯,主菜是印第安傳統的炭烤獸肉塊,搭配上鹹味麵包和葡萄乾。
吃飯的時候,秦智博由於看不懂印第安文字,於是請教了印第安漢子的名字。
“我叫奔牛,叫我奔牛就行。”
這是以動物命名的名字,很富有印第安特色。
奔牛用手抓著烤的有些焦的獸肉就往嘴裡送,絲毫不顧及在小泉紅子這名女士面前的吃相。
秦智博也吃了不少這種炭烤獸肉,因為味道確實說得過去,類似原始風味的燒烤。
可小泉紅子只是鼻子在盤子前嗅了嗅,就再也沒動過它們了,只吃了幾粒葡萄乾。
相比這種粗魯的野味兒,她更欣賞帶來的食泡麵。
吃完飯後,奔牛又拿出來一些茶葉,泡好了端到秦智博面前,小泉紅子則先回房間吃帶來的食食品去了。
喝著散著清香味的茶水,悠哉愜意地坐在包裹式布藝沙上,秦智博感覺這o美元花得也不算怨種。
不過他也沒有忘記正事,向前來收拾茶具的奔牛詢問道。
“最近鎮子上有出現其他的外地人嗎?”
奔牛思考一下,搖了搖頭,“沒有。”
聽到這個回答,秦智博的眼神若有所思。
他所詢問的“外地人”,自然是r·bsp; 之前與r·ck商量好會合的地點,自己又因為辦事在紐約停留了兩天,r·ck按理來說應該已經在賓格鎮了。
還是他潛伏在附近的什麼地方?
如果說賓格鎮周邊的平原有什麼可以藏匿的地方,就只有不遠處的那座山丘了。
可就在這時,一向沉默寡言的奔牛主動問道:“你們是打算去‘山丘’那邊嗎?”
“山丘?”秦智博疑惑一聲。
“就是鎮子外的那座鬼魂出沒的山丘。”
“鬼魂?”這個話題勾起了秦智博的興趣,“請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奔牛將茶具先放到一邊,用古井不波的表情說道:“那裡在幾十年前曾經是非常熱門的探險地,傳說山丘上時常有紅人祖先的靈魂拿著藍色的火把在遊蕩,因此吸引了不少的白人探險者。”
“但幾乎所有的探險者都在山丘上神秘消失了,沒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裡。”
“曾經有一位來這裡探險的上校成功返回了,但變得瘋瘋癲癲,口中不斷叨叨著‘潛伏在地下的人’、‘藍光’、‘黃金城市’之類的話……”
聽到“潛伏在地下的人”,秦智博嗅到了一股主線任務的味道。
如果傳說中的地下世界“昆揚”就在這附近,那座山丘很有可能是通往昆揚的通道。
“你還知道什麼嗎?能都告訴我嗎?”
秦智博再次追問,奔牛卻搖了搖頭,“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等到我出生的時候,那股探險熱已經褪去了不少。”
“鎮子上知道那時候事情的老人也逝去的逝去,我的父親應該是最後一個知曉其中秘密的人了。”
“不過他也在十幾年前為一位女士帶路的時候,永遠消失了……”
在奔牛的描述下,秦智博大概理解了這座小鎮的經歷。
賓格鎮由於探險熱和淘金熱,曾經熱鬧過一段時間,甚至有傳言山丘下有一座黃金打造的城市。
但隨著探險熱的褪去,人們逐漸放棄來這裡,小鎮也變得沒落。
原本賓格鎮應該隨著現代化進行擴張小鎮的面積,但當地人擔心觸犯山丘上的印第安祖先靈魂,一直不敢大興土木,更不敢靠近山丘那裡。
因此,這個地方才基本維持著二、三十年代的面貌。
不過奔牛的父親,叫做“灰鷹”的印第安人非常有商業頭腦,趁著探險熱的那段時間開了這家旅館,接待了不少來此的探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