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是不是妖獸們早已經能夠煉製化形丹了?而人族卻渾然不知?
假如說他們是妖獸的臥底,會生什麼?
我大膽地想下去。
他們待在玄極宗已經很多年了吧。他們現在能不能聯絡上妖獸?
目前他們應該不能聯絡上吧。路途太遠了。
假如他們是妖獸,如果我幹掉他們,妖獸老巢會不會知曉?
我想到了古嶺派的嶽凡,那時候在峨眉派打算幹掉嶽凡卻被眾人阻止了,因為大家說一旦嶽凡被幹掉,古嶺派裡嶽凡的神識牌會滅掉,古嶺派會馬上知曉。
臥底的妖獸也必然是類似的吧。我不能輕舉妄動。
如今玄極宗轉移到了混沌深處不知名地方,……。
我忽然意識到時間很緊迫!
無論玄痴玄呵是否是妖獸,我都應該加快修煉度了。
但是,在那兩人面前,我還得裝作不認真修煉的樣子才行。
什麼都不能問爺爺了!我該表現出好好玩耍的樣子!
換位思考,要是這兩個真的是妖獸,如果見到人族出現了逆天之才,會不會不惜採用任何手段彙報?包含那些損傷身體的手段!
我又一次驚出冷汗。必須要藏拙。
動不得,殺不得,還得注意自己不能暴露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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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混蛋了。
要是他們不是妖獸呢?防人之心不可無!人族、玄極宗那麼多次被設伏,難道不該引起反思?
雖然找不到他們是妖獸的直接證據,但是本著自由心證,我既然已經深刻懷疑了,絕不會做出一會相信一會不相信那等反反覆覆的事情來。
我必須要調整心態。
要演!要讓自己都相信地演!
我要演一個荒唐的紈絝!
要循序漸進地演!要裝作不經意間地慢慢變成紈絝。
“念慈姐,你是不是兩斤重?”我躺在鄒念慈的懷裡,邊補充食物邊含糊地說道。
“你個小屁孩是誰告訴你的?”鄒念慈捏住我的耳朵根子。
“呵呵呵,我當然親眼看到親耳聽到的啊。”
“幸兒你怎麼可以這樣?”
“為什麼不可以這樣?”我忽閃著眼睛問道。
一群人愣了一下,怎麼回答?
“幸兒,偷看姐姐們的隱私是不對的。”暗千憐說。
“哦,好的。但是我沒有偷看啊。我是正大光明地看的。”我一本正經地說著:“再說了,看姐姐們的身體,不算隱私吧。”
眾人一陣沉默,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而且,姐姐們的身體這麼好看,為什麼不給我看?”
來吧來吧,誰來解釋吧!
“我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我看我們是不是要趁早教幸兒禮義廉恥了?”李玉環吶吶地道。
“禮義廉恥?他還是個孩童,不應該講究童真自然嗎?”張亦芳反駁道。
“可是幸兒不像孩童了。一點都不像了。”玉溏春指著我不停揉捏鄒念慈臉頰的小手。
“小孩子不都這樣的嗎?那都是純真啊。在他們眼裡,美麗的事物不就是應該把玩的嗎?”王井苒說道。
“哎,這樣會慣壞他的。”雅瑪蝶嘆道。
“再壞能壞到哪裡去啊。”火玲姍說。
眾人圍繞著我的問題,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爭著爭著,個個面紅耳赤。
我心中一沉,這樣的結果,會不會導致以後不和諧?
我衡量著得失。
對待孩子的問題,其實歷來是個爭論的話題。
有人說,孩子做得不對的地方要及時指出並改正;
有人說,要絕對支援孩子,讓孩子從小就建立起父母對他的高度認可和那種滿滿的自信。
有人說孩子摔倒了就該讓他自己爬起來,這是培養獨立自主能力;
有人說孩子摔倒了,長輩要及時扶他一把,讓他感受到長輩對他的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