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兩人如今卻都是道心盡頭的強者，遠遠不是證道級別的修士可以相比，所以，這浩瀚的天一真界，對於他們兩人而言，卻是不算什麼，不多久，他們便是將這天一真界大致的走了個遍。
也隨著捕捉到了許多情報。
如今，踏入這天一真界的異世界，總共有七個，都是三級大世界，分別是源仙大世界、萬妖大世界、太炎大世界、真雷大世界、仙風大世界、恆木大世界和赤雲大世界。
這七個三級大世界踏入這其中的修士，都是屬於各個大世界的頂級傳承，實力都不弱。
不過，和姜南阿波羅相比，卻是都很差。
在姜南的敲打下，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踏入這天一真界的幾個三級大世界的修士，便是都倉惶的退了出去。實在是，姜南的實力太強橫了。
七個三級大世界，如今踏入天一真界而來的，僅僅只是探路者而已，最高也就道皇級別。
這個級別的修士，如何可能抗衡姜南？
只有退走。
“要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捲土重來。”
阿波羅道。
姜南點頭，這一點，他自然很清楚。
“走吧，回……”
姜南道，準備招呼阿波羅返回天閣，不過，話還沒有說完，便是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天命。
遠遠的看去，天命一襲紅衣，持著雙腳，神色有些呆滯，甚至臉上有些淚痕。
姜南目光微動，走上前去：“你這是怎麼了？”
天命這個時候的狀態，看上去有些不對勁。
天命停下腳步，抬頭看著姜南，怔怔的。
“你不是去找你那些部下嗎，發生什麼了？”
他問道。
天命看著他，眼中有些怨恨，不過很快又消失了，變作委屈，而後有水霧瀰漫出來。
她手中攥著一張紙，已經褶皺了。
姜南以神識一掃，眼光波動了下。
紙張材質特殊，上面的字不多，是天命的那些部下所留。
大致內容是，自己等人曾經害死那麼多無辜生靈，他們感覺到了天命在愧疚，天命沒有指責他們的過失，當是自己在自責，他們不想天命去承擔這些莫須有的愧疚和責任，那是他們的罪孽和責任，他們以死相償，希望天命能夠在修行路上走的更遠，不用心懷愧疚。
頓了頓，他說道：“他們是值得敬佩的人。”
老實說，他沒有想過，那幾人竟然會自裁。
僅僅只是為了不讓天命對他們害死許多無辜生靈的事心懷愧疚，他們便就以死謝罪。
有多少部下能為首領做到這一步？
“都怪我，是我的錯……”
天命呢喃，眼中水霧更多。
手中的紙張，攥的更緊了。
姜南略微嘆息，想一想天命的遭遇，雖然稱不上可憐，但也不怎麼好。
“回去了。”
他輕聲道，主動拉起天命的手，朝著天閣返回。
天命像個失魂的小女孩般，任由姜南拉著，隨著姜南的腳步而動，很快走出很遠。
阿波羅在身後看著這一幕，這一次倒是沒有調侃。
方才，他也以神識看到了那紙張上的內容，也知道一些關於天命部下的事，此時心頭也不免嘆息。
那些人，當真是最最合格的部下。
就算是他這個魔皇都不由得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