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俊臉上掛了彩,白襯衣染上一條血印,瞪著黑西裝男子的眼中,滿是仇恨的怒火。
“木沂,我今天就算是死在這兒,你也別想從這裡出去!”
他旁邊的地上,還躺著好幾名昏迷不醒的黑衣保鏢。
黑色西裝男子看著司彥,輕蔑地冷笑,“你奶奶來了,還能與我鬥上一鬥,而你,只會和你那對成事不足的父母是一樣的結局,那就是,死在我的手裡。”
林落盯著說話男子陌生的臉,疑惑道:“你是森先生?”
森先生是木沂,也是紀風,可眼前這張臉,林落從未見過。
林落的目光從男子身上,移到距他不遠的地上,那裡也有兩名男子躺著不動,其中一人的身形頗為熟悉。
仔細望去,可不就是紀風!
林落的心中已是百轉千回,震驚不已,“難道說……”
“你想的沒錯,”王鈺瑾涼涼開口,“森先生紀風已經重傷昏過去了,眼前的這個,是森先生的靈魂,保鏢的身體。”
“奪舍……”林落不可置信地念出那個禁術的名稱,“他剛剛奪舍了保鏢的身體!”
林落豁然想清了許多事。
“所以他從木沂變成紀風,也是用的奪舍……那原本的紀風靈魂豈不是……”
“應是早就不存在了,枉死的靈魂無法魂歸,只能逐漸消散。”
張冰抱著白狐形態的阿願,從陰影處走到林落身邊,自然地將阿願交到林落手中,深深地凝視著林落。
“你不該來。”
“你們連阿願都帶來了,我為什麼不能來?”
林落接過阿願抱著,小白狐懶懶地窩在林落懷裡,林落很快發現了白狐小爪子上的傷口。
“阿願受傷了,這是怎麼弄的?”
“只是皮外傷,你帶著阿願先出去,這裡交給我們。”張冰說著,不容拒絕地推著林落轉身,要讓她離開。
“不是,張冰大哥,你推我做什麼?”
林落好不容易找到這裡,一點兒也不想離開,她也要戰鬥,為木家的親人報仇!
她一手抱著阿願,側身脫離張冰的大掌,見對方還要來推她,忍不住反推了回去。
張冰被她推得向後一個趔趄,林落後知後覺地才發現張冰身上也受傷了,他穿著一身黑,血漬在昏暗的燈光下看不清。
林落慌忙去攙扶住張冰,愧疚地道歉: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受傷了,不是故意要推你的,張冰大哥,你帶著阿願出去吧,我留下對付森先生。”
“胡說什麼!”
張冰狠狠瞪向林落,眼神猶如冰冷的寒冬冰霜,冷靜而銳利。
他一把甩開林落攙扶他的手,聲音冷酷地命令:
“你現在就給我出去,聽到沒有!”
“我……”
林落愣愣地看著張冰,覺得此時的張冰好奇怪。
她和張冰認識快兩年了,張冰一直是默默完成王鈺瑾安排的任務,從沒有與她多說過一句話,怎麼現在,王鈺瑾都沒說什麼,他卻一個勁的命令她離開?
“還真是兄妹情深啊!”
不遠處,森先生一下一下地鼓著掌,看好戲般望著張冰和林落。
“不過,你們大可不必這樣相互謙讓,因為,你們今天,都要死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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