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舍禁術?”木溪皺了眉,“我竟然毫無察覺……”
司彥寬慰道:“我們見識過木沂奪舍的過程,非常快,我們第一次也都沒有察覺到,他用保鏢的身體直接站了起來,對著我就是一刀,害得我還縫了幾針,木阿姨,您沒有受傷,已經很好了。”
“想來15年前,木沂還沒將禁術練到爐火純青的程度。”王鈺瑾思索著對木溪說,“否則,他肯定會再次用他人健康的身體,出其不意地向你發出攻擊,你不會毫無察覺。”
“他可真是該死啊!”
木溪杏眼中迸發恨意,咬牙切齒。
“要是我當年就能有所察覺,將他完全殺死,木堯也就不用受此番苦楚了。”
林落想起木堯虛弱的樣子,傷感道:“對不起,沒有與您商議,我們就擅作主張,讓木大哥受了這麼重的傷……”
“沒什麼好抱歉的,誅殺木沂,清理門戶,是每個木家人都該做的事。”
木溪眼神堅定,並不覺得此事不該。
“我當年拋下家庭,追殺木沂時,就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只要能殺了這個狼子野心的畜生,我做好了赴死的準備,木堯與他,更是隔著好幾重仇恨,他就該這樣做,除此之外,似乎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可以應對木沂的禁術。”
林落心中微定,她之前一直擔心木溪會因為木堯受傷而責怪他們,沒想到這一茬居然如此輕易就揭過了。
木溪知道了事情原委,看向王鈺瑾的眼神不再冰冷。
“以血脈為系的滅魂之術,施術之人九死無生,你們能保住他的性命,是費了大功夫的。”
“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結果,同為玄門中人,自然該同仇敵愾,共誅敗類,保護同道。”
王鈺瑾笑了笑,對林落使了個眼色。
“我們還有件事,想要請教木阿姨。”
林落從隨身挎包中,拿出那枚司禹送她的玉佩,給木溪看。
“這枚玉佩想請您掌掌眼,是否與木家的守魂之玉有關?”
木溪眉心輕跳,接過林落遞過來的玉佩。
細細看去,是一枚光滑無任何圖案雕刻的白玉,隱隱能感受到輕微的靈力浮動。
“我試試看。”
木溪把玉佩放置在左手掌心,口中念動口訣,將一小股靈力匯聚於右手食指和中指指尖,漸漸推入玉佩內。
只見玉佩亮起青色的幽光,木溪一把將玉佩捏入掌中,審視的視線射向林落。
“這枚玉佩,你是從哪裡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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