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第一個嗎？
神魂交融是什麼？
這女人又是何方神聖？
武小德心頭冒出一個個疑問。
一片虛無之中。
他忽然感應到了一股莫名的力量。
這力量與自己融為一體，開始搜尋著什麼。
儘管如此，自己也毫不緊張，似乎自己已經知道它是有益於自己的。
女聲忽然再次響起：
“尋常的提升對你沒有意義，因為在你真正的絕招中，戰鬥雙方的一切都是相同的。”
“是的，確實是這樣。”武小德道。
——對方竟然能知道這樣的事！
她真的是邪鳳麼？
只聽女聲說道：
“怒”這個死亡技一旦展開，敵我雙方將處於血條相同、魂力相同、各種招式傷害差別不大的境地。
“我可以做兩件事，其一是讓你每次境界提升，你的三種神通之一都可以獲得一次加強；”
“其二就要你自己選擇了。”
武小德想了一會兒，說道：“我想要加強反饋。”
“你的意思是？”女聲問。
“既然什麼都是一樣的，我希望……我的攻擊能讓敵人感受到最深重的痛楚。”武小德道。
在“怒”的戰鬥中，一切都是相同的。
但如果一方捱打時更疼——
這就會變成一種精神和肉體上的雙倍折磨。
武小德甚至已經想好了到時候要說什麼——
“來啊，來一拳換一拳啊！看誰撐到最後！”
這對於從未感受過眾生苦楚的劫魔，一定分外有效！
武小德靜靜等待著女子回應。
“可。”女聲道。
話音落下。
武小德突然睜開雙眼。
他發現自己真身已經隱去，依然化作白狼，盤膝坐在洞窟之中。
對面的女子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邪鳳。
邪鳳睜開眼睛，神情如常，一邊收著手上的法印，一邊問武小德：
“如何？是不是受益匪淺？”
奇怪。
她似乎什麼也不知道。
“不用疑惑，我的神通發動期間，我是沒有意識的，它其實是天地的意志具現。”
“天地意志？”武小德失神道。
從未聽說過有這種事。
“是的，它會按照你的功德大小而施展對應的點撥和幫助。”邪鳳又道。
原來如此。
武小德心頭暗驚。
真是了不起——
真想不到，世界上還有這樣的“湧現”。
“血稚，修行世界的神通都是這樣離奇麼？”武小德問。
“一切‘湧現’都是不可思議的，主人。”血稚說著，心頭一陣失望。
什麼啊。
剛才那女子只是並指成劍，隔空點了一下男主人的眉心。
什麼都沒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