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狂笑起來，渾身顫抖著怒吼道：
“我不會告訴你的，直到你死的那一刻。”
武小德怔住。
我就問一聲，你幹嘛這麼大反應？
“我們有仇？”他試探著問。
“仇？”金髮男子哽咽了一聲，眉頭間的蒼涼與苦澀幾乎要泛出來：“三千六百五十九年，你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
武小德有些不解。
自己在過去紀元也沒幹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啊！
忽然。
虛空中閃現出一具骷髏，從身後抱住了金髮男子。
武小德眼前跳出一行行冰晶小字：
“千百年來，你的死神本命技能‘混亂的問候’一直在對方身上發動靈異狀態。”
“當前靈異狀態：鬼纏身。”
“描述：鬼纏身會讓人渾身發冷，生病，嘔吐，頭暈，發燒。”
“下一階段的靈異狀態將在三分鐘後發動。”
這下武小德恍然大悟了。
他指著對方叫道：
“我知道了，你是那個什麼來著——”
“你是劫魔裡舉旗子的那個！”
第四百四十二章 哥哥塌房了！
帝國首都。
大街上血流成河。
一個喘著粗氣的男人竄進小巷，從口袋裡摸出一顆又一顆子彈，朝著手槍裡裝填。
“七個——我殺了七個路人！還要殺多少？”
他近乎嘶喊地出聲道。
虛空中響起一道時遠時近的聲音：
“快了……你要以無辜者的血來證明你是邪惡的殺戮者，我才可以降臨到你身上，把無上的神力賜予你……”
“幾個！還要殺幾個？”男人抹著臉上的汗珠，堅持不懈地問。
那個聲音笑起來：
“幾個？不……如果你只敢殺幾個人，就要乞求我的獎勵，那等於痴人說夢。”
男人結結巴巴道：“你——明明說我只要上街殺人——”
“十五個！再殺十五個！”那個聲音道。
男人一咬牙，攥緊手槍，大步跨出巷子。
他舉起了手槍。
另一邊。
首都動物園。
武小德猛然抬頭朝遠處望去。
城市裡傳來連續不斷的槍聲、爆炸聲，以及若隱若現的尖叫哀鳴。
“早在第一個惡靈降臨之際，我就悄悄來了——整個世界的善良之輩都會死，最後，那些邪惡者也會死，我猜你會喜歡這樣的佈置。”
金髮男子好整以暇地說。
武小德神情平靜，開口道：“妮娜，放開限制，讓英靈們可以自由降臨。”
“是！馬上更改世界設定！”
虛空中，一抹金芒勾勒出一名小女孩的模樣，悄然而逝。
武小德摸出黑色拳套戴在手上。
“你來的也太快了。”
他說道。
“當然，我用了幾次時間跳躍，儘管如此，也花了三千多年才趕到這裡，前來殺你！”金髮男子道。
“你應該挺強的啊，為什麼沒能驅散我的那道術法？”武小德好奇地問。
“死神的術法是無法驅散的。”金髮男子咬牙切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