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冉鈴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走出樓的那一瞬間,賀冉鈴傻眼了。
一座座擂臺擺滿了整個場地。
而擂臺的底座,從近到遠依次是石鐵銅銀金。
其中石質擂臺數量最少,只有前幾排,銅質的最多,到金質的又變少了。
賀冉鈴直接忽略石質擂臺,來到了鐵質擂臺這邊。
看了一會之後,賀冉鈴覺得無趣,這裡的人都隔著遠遠的丟個火球,然後躲對面的火球。
這大概是那些比較愚鈍的學生,進度太慢了吧。亦或者是在練習新學的技能。
來到銅質擂臺這邊,打鬥的就比較激烈了。
近戰之中穿插著法術,讓人看的眼花繚亂。
賀冉鈴看了一會就覺得眼睛疼了,連忙揉揉眼,繼續看了起來。
突然賀冉鈴想到了什麼,運起了內功心法。
雖然眼睛還是有點累,可是不知不覺的,賀冉鈴居然跟得上擂臺的度了,眼睛也不覺得疲勞了。
賀冉鈴現在在一個擂臺下面看的津津有味,因為這上面是一個拿槍的青年和一個拿劍的青年在切磋。
賀冉鈴看了一會,嘴上也是不由的嘀咕著,“左,下,肩,膝,眼,心...”
而那拿槍的青年的攻擊方向也果然和賀冉鈴說的一模一樣,然後...
勝負已分,那青年跳下擂臺,走向賀冉鈴,忍不住喊了起來,“小丫頭,你能不能別說話。”
拿劍的青年一開始沒覺得有什麼,可是看到賀冉鈴連續說對了幾個方向之後,也是聽著賀冉鈴的話提前做好了防備,並找到了機會完成了反殺。
現在拿劍的青年自然是對賀冉鈴有點好感的,“小姑娘別怕,你年齡比他小,學齡比他小。他現在只是在為他的失敗找宣洩口而已。”
賀冉鈴被人呵斥了,又因為確實是自己的錯,也是低著頭,小聲嘀咕著,“我怎麼知道我說那麼小聲你們都聽得見...”
“...”
兩人明白了,這是一個修煉沒多久的新生。
不過這個時候,看熱鬧的人群裡面走出了紅衣少年,看了看拿槍的少年,又看了看賀冉鈴,這才傲慢的說道,“小姑娘,雖然不知道你這個修為是怎麼進來的,但是我看你似乎很懂槍。
這樣,我不欺負你,你指揮這個人和我打一場怎麼樣?”
拿槍的青年立馬就不開心了,“你是不是傻,我聽到她說的話的時候,你也能聽到了。你這是想欺負我還是想欺負小孩子啊?”
賀冉鈴也是點點頭,認同這個觀點。
賀冉鈴今天只是來見見世面的,從沒想過要和這些人比武,畢竟他們都是修煉好幾年的老油條了。
紅衣少年沉默了一會,好像覺得也是這個道理,然後扭頭就走了。
“對了,師妹是這屆新生吧?這麼早就來武鬥場了,那麼你一定就是賀冉鈴賀師妹了吧?”
“是我。”
“我叫龔志傑。”拿槍的青年拱手說道。
“龔師兄好。”
“我叫嶽穆祥。”拿劍的青年也是微微笑著介紹著自己。
“嶽師兄好。”
龔志傑也是笑著問道,“師妹對槍法好像很瞭解啊,不知道師妹有沒有空一起交流交流?”
“時間嘛,就今天,但是交流算不上。師兄比我多學習了幾年,應該是我向師兄討教才是。”
嶽穆祥在旁邊立馬損著龔志傑,“師妹你也別不自信啊,論槍法,你比這貨不知道強多少呢。”
“...”
...
歐陽陽無聊的走著,突然想到了什麼。
“還有好多瑣事沒處理,現在有空去處理一下吧。”
歐陽陽來到了教務處,準備補齊一些手續。
“歐陽啊,你剛交的資料裡面,有一人已經辦理了學生證了...我看看啊...是在武鬥場那裡辦理的。”
“好的,謝謝老師。”
歐陽陽手上拿著四個學生證,沉默了一會,想了想,還是去武鬥場看看吧。
畢竟在那裡,只要上了擂臺,是存在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