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武者之間比斗的潛規則,不管你怎麼憋屈,落臺就是落臺,一旦落下就是輸,沒有其他結果。
龍形罡氣也從王道樂土胸口竄出,湧入陳易的四肢之中。
槍點如驟雨,狂風飛花。
黃家三兄弟急忙調整相位,釋放內力,以鋼叉阻擋。
一下不夠便千百下。
陳易藉著這股游龍飛雲不要命的出臂再回收,終於,黃榮柄的鋼叉被陳易密密麻麻的槍點碎斷。
也正因此破了三相位的罩門。
黃家三兄弟的身體被剩餘的龍形罡氣衝出擂臺。
“我贏了?”陳易雙臂不停地顫抖,很是懷疑,他竟然擊敗了這麼強的對手,這種感覺雖然不真實但真的很爽。
凝水槍化作一灘水被土臺吸收。
“是的,咱們越級打贏了。”說完這個,王道樂土就脫力地倒下,清醒地最後一刻了個誓,再也不熬夜看直播了。
“喂!兄弟,你沒事吧。”
陳易扶起王道樂土,看向臺下,他那些兄弟也都一個個整齊的呈躺平姿勢排列在魚幼安身前。
“小易,小心!”魚幼安驚呼,已經為其套上了一層碧玉春風罩。
原來是被擊飛出臺的黃家三兄弟並沒有徹底落地,而是靠著鋼叉掛在了土臺側壁上,而且他們此刻的狀態有所變化,一個個都冒著若隱若無的血色汗氣。
“不對,這氣息又提升了。”魚幼安顧不了多少就準備上臺江浙三人擊昏。
但呂言的動作更快,而且聲音洪亮,“打不過就嗑藥,真是小人。”隨後如一道光在黃家三兄弟的武器落下之前將陳易與王道樂土帶上了高臺。
見這兩人已經出臺,這逐漸癲狂的黃家三兄弟將目標瞄準到了場上僅剩的6潛與徐梓秋身上。
原本徐梓秋打算藏在戰鬥相後面稍作調整,正好給了黃家三兄弟機會,三節斷裂的鋼叉直衝他飛來,三雙飛腳緊隨其後。
一道戰鬥相前來抵擋,殊不知此刻的黃家三兄弟每一個人都已經有了十段,那便是練氣七層的境界。
而徐梓秋也才九段而已。
這叫他如何抵擋?
不過他並不擔心,他有司舟行。
只是對方投來的一個眼神,他便重新投入與6潛的戰鬥。
四周土臺轟然崩塌,碎土飛揚,化作流星雨射向被戰鬥相團團包圍的6潛,6潛當即做好防禦,空氣中的金土靈氣並不厚重。
那他便打算借招拆招,從漫天碎土塊中吸納土靈氣為自身做防守。
司舟行乘著藤蔓而來,右手一揮,身下那根有小孩腰身粗的藤蔓立刻抽出幾條細藤將黃家三兄弟牢牢鎖住,而且藤蔓有刺,在不斷吸收他們的氣血。
“我的兄弟也是你們這三個沒有武德的人能動的?像你們這種不擇手段的留著也是禍害。”那藤蔓也是越鎖越緊。
趙復光眼見情勢不對當即開口,可不能讓這三人在趙家的地盤死掉,黃家雖然不強,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誰知道他們會有什麼陰溝手段。
於是喊道,“司小少主,不可。留他們一條命還有用。”
司舟行歪頭。
“藥丸。”趙復光說道。
藤蔓微松,下一刻奮力甩出,將三人嵌入土中。
6潛也在土靈氣的保護下暗中凝聚金靈氣,找準時機便要藉助碎土遮掩將徐梓秋擊落下臺。
只要徐梓秋下臺了,自己還省點力氣或許還能為魚幼安消耗一波司舟行,這樣,勝局便是註定的。
可是他忽略了一點,那就是對於靈氣的變動,司舟行比他更加敏銳。
“鐺!”
一面金盾擋住了6潛的潛襲。
司舟行再一招手,還在墜落的碎土雨在空中凝滯,原本稜角圓盾的碎塊在司舟行的操作下紛紛化作土刺朝著6潛落去。
而6潛還想抵擋,但他的四肢已經被藤蔓固定,而且藤蔓還在吸取他的氣血。
“司舟行,同樣的話送給你。”魚幼安一步一步走上高臺,碧玉春風罩在他出聲的那一刻就已經展開在6潛周身,“也沒有人可以傷我的人。”
“二式,碎天星。”魚幼安留了五分力,沒有用浮光亂影,也沒有掏出廣廈劍,而是那根桃木枝。
只是一擊就將徐梓秋擊出檯面,“這裡交給我吧,你先去調養。”隨後又遞了一顆蘊含月華靈氣的木珠給他。
魚幼安與司舟行各處一位,上下對峙。
明明什麼都沒有說,二人之間那股氣場就足以讓一些人怵。
可謂是王見王,一夫當關自有一夫破。
戰鬥一觸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