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奚姑娘你們今天有什麼收穫嗎?”
孫若奚搖了搖頭,大家陷入了一片沉寂。
“現在可以確定的是帝國內的確是有人在養喪屍,當務之急必然是找到兇手還有那被散養的喪屍,也不知道他們接下來會有什麼動作?”
蕭炎淡淡的說道。
“有沒有種可能那晚的黑衣人或許不是東街的人?”
白鶴堂附和道。
“這個目前還不好說,不過我倒是覺得今天的那個牛肉館老闆有點稀奇,真就這麼巧我們去的時候他就不在館子了?”
如霜語氣冷清,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
自從出了昨晚的事情,家家戶戶燈火通明,百姓們都不敢熄燈休息。
東街巡邏的官兵日益倍增,蕭炎也加入了夜晚巡邏的隊伍。
夜幕下,帝國籠罩在一片死寂之中,彷彿連星辰都藏進了雲層,不敢見證這寂靜無聲的夜。
街道上空無一人,只有微風輕輕吹過,帶起一地的落葉,沙沙作響,彷彿是昨夜的喪屍嘶吼聲已經遠去,不再打擾這冷清的夜晚。
遠處,高聳的城牆在月光下顯得更加巍峨,但往日的威嚴似乎也被這寂靜所侵蝕,顯得有些孤獨和落寞。
城牆上偶爾傳來幾聲更夫的梆子聲,打破了這漫長的沉默。
空氣中瀰漫著一種說不出的壓抑感。
人們緊閉門窗,不敢外出,只有偶爾傳來的狗吠聲,提醒著人們這個世界還未完全沉睡。
在這個冷清的夜晚,帝國內的一切都顯得格外寂靜和詭異。
而昨晚那恐怖的喪屍嘶吼聲,也如同被夜色吞噬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了這漫長而冷清的夜。
“蕭炎,你說那人今夜還會出現嗎?”
白鶴堂低聲說道。
“不清楚,或許不會吧,畢竟現在形勢嚴峻,那人可能也不敢出來,但這都是假設而已,到底會不會出現,今晚巡邏便知曉。”
蕭炎眼神鋒利的望著前方無窮的盡頭,那幽暗的巷子似乎隱藏著今夜的巡邏的結果。
隨著夜色漸深,帝國內的冷清愈明顯。
街道兩旁的商鋪緊閉著門窗,往日繁華的市集如今空無一人,只有偶爾飄過的落葉和微風拂過的聲音打破了這份死寂。
月光下,帝國內的建築顯得越古老而沉重,彷彿承載著無數沉重的歷史和秘密。
遠處的夜市在夜色中若隱若現,那些巍峨的宮殿如今也顯得空曠而寂寥,失去了白天裡的輝煌和熱鬧。
空氣中瀰漫著一種說不出的沉重感,彷彿有一種無形的力量正在悄然蔓延,讓整個地城都陷入了沉睡。
人們的心中也充滿了不安和憂慮,不知道這個冷清的夜晚究竟預示著什麼。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經歷了昨晚的事情,老鬼也不放心把甜心文一個人留在家裡,便帶著一起出來了。
不過這都是跟蕭炎請示過,得到蕭炎的批准,老鬼才這麼做的。
牛肉館地窖內,一聲聲低吼傳了上來。
面具男毫不猶豫往女喪屍身上紮了一針,暴動的喪屍也逐漸冷靜了下來。
“晴兒,忍一忍,過了這風頭就好了,我很快就能給你帶“食物”回來。”
面具男蹲在喪屍跟前撫摸著那腐爛的屍體,也不覺噁心,臉上反倒露出一絲憐惜之意。
“吼~”
喪屍低聲嘶吼著,似在掙扎著,可惜被面具男注射了東西,現在渾身無力,根本動彈不了。
見狀,面具男甚是心疼,從另一個籠子裡將一條野狗放了進去。
“好好吃吧。”
野狗進去的一瞬間,喪屍聞到新鮮血液的味道,迅覺醒,一口咬在了狗脖子上。
野狗被喪屍緊緊咬住脖子,痛苦地掙扎著。
它的四肢亂蹬,試圖掙脫這致命的束縛,但喪屍的力量強大得令人難以置信,它無法掙脫。
野狗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它的喉嚨裡出低沉而淒厲的哀鳴,彷彿在向世界宣告自己的不幸。
血液從它的脖子處緩緩流出,染紅了它身下的鐵籠,也染紅了喪屍的毛。
喪屍則顯得冷酷而殘忍,它的眼中閃爍著飢餓與殺意。
它用力撕咬著野狗的脖子,牙齒深深地嵌入肉中,彷彿要將它整個吞噬。
它的爪子也緊緊按住野狗,防止它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