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綰也心虛,自知這事鬧得大了些。
“莊姑娘,今日之事,我們定會回去稟報老爺和夫人,我家小姐被你傷成這樣,承恩侯府一定不會善罷甘休!”蔣珊的婢女道。
大堂這般混亂,布莊的掌櫃早就得了訊息,一直站在不遠處觀望。
見局面難以收拾,忙走出來:“各位消消氣消消氣,我看看傷著哪了?”
她上前去檢視蔣珊的傷勢,見耳後破了一塊皮。要她說也不算什麼大事,況且是在耳後,無人看得見。只是這血流得多,看著觸目驚心。
“快去請大夫來,先給蔣小姐治傷要緊。”她說。
繡娘立即去了。
大堂內嗡嗡私語,蔣珊哭得撕心裂肺。
“小姐,怎麼辦?”秋檀擔憂地問莊綰。
莊綰也不知道怎麼辦,但做都做了,沒什麼後悔的。她在裴荇居那裝舔狗已經夠苦逼的了,出門逛街還要被這些人羞辱,她可不想慣著。
她沒錯!她不後悔!
只是,接下來怎麼辦,她真沒想好。
沒多久,門口衝進來一人,那人跑到蔣珊跟前:“妹妹,誰打你成這樣的?”
“阿兄!”蔣珊委屈得眼淚嘩嘩流,指著莊綰:“是她,是這個賤人!阿兄快幫我教訓她!”
來人正是蔣珊的同胞兄長蔣綏,此人在京城是個出了名的混不吝公子哥,時常領著一群不著五六的狐朋狗友穿街過巷。
他平日就是個囂張慣了的,得知自己的妹妹被人欺負豈忍得了?立即惡狠狠看向莊綰。
這一看,竟是被莊綰的容貌和身段吸引,恍了恍神:“她是何人?”
婢女道:“前御史中丞之女莊綰,如今已淪了賤籍。她居然敢當眾欺負咱們承恩侯府的人,大公子可要為小姐做主啊。”
蔣綏一聽莊綰只是個賤籍女子,心中頓時生出個齷齪心思。
他緩緩上前,故作沉臉:“好大的膽子,也不打聽打聽小爺的名聲,居然連小爺的妹妹都敢欺負。”
布莊掌櫃暗自擔憂,莊綰若是落在這人手中恐怕討不著好。她訕笑上前解圍,卻被蔣綏一把推開。
蔣綏抬腳上樓梯。
驚蟄橫在跟前,冷冷問:“蔣公子想做什麼?”
“喲,這還有個冷美人。”
蔣綏抬手欲摸驚蟄的臉,然而還未碰著,手就被驚蟄反擒,疼得他嗷嗷叫。
“還愣怔做什麼!給我上啊!”蔣綏吩咐隨從侍衛。
侍衛們蜂擁而上,與此同時,一直守在門口的呂侍衛等人也衝了進來。
兩相拔刀,打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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