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太子妃她玄學了 第19節(2 / 2)

阮義舟見她落寞似的不言語,與阮言文對視一眼,他也知道,多年外出不歸,她在白府受了太多苦,無依久了,總患得患失,阮義舟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她額頂。

但外頭有多危險,他能不知道,不說別的,路上艱辛舟車勞頓,她孱弱的如院中溫花,根本經不住風吹雨打,到底是狠了很心。

他拂開她垂落的青絲,哄道“聽話,待為父回來,給你帶禮好不好?”

不好,怎能好,待你回來,你家女兒怕是要被訂下做皇家媳了,往後便是慘淡一生,受苦受難直到橫死!這買賣太虧!要那些禮做什麼。

阮瑤清默默腹誹,手摳著掌心,她實是沒想到,她都如此了,父親竟還是不肯答應,她眉睫輕顫,咬唇琢磨著要不要下一狠招?

她正想著,忽而聽到一旁久不言語的阮言文道“便讓她去吧,讓五恣成三貼身跟著便是,她膽子小,外出見見也是好的。”

阮義舟聞言眸子怒瞪道“她胡鬧!你也跟著胡鬧?”

說著便起身,袖子一甩,早膳也不用了,背手怒氣衝衝的往外頭去。

第20章 病弱

阮瑤清看著憤然離去的背影,有些怔然。

阮言文伸手安慰的拍了拍她肩頭“回去收拾衣物就是,勿要擔心,我去勸勸阿爹。”

說完便要也起身要離去。

“大哥為何同意了?”她眨巴著眼睛略有些疑惑。

阮言文起身的身型微微一頓,若有所思看她,拍了拍她的腦袋“為了以防萬一啊……”

以防萬一?

阮瑤清沒懂,他卻已經踱步離開了廳上,她柳眉蹙起,託著腮沒明白是怎麼回事。

那這行囊是收拾還是不收?

阮言文走出膳廳,招來李蕪,知道阮義舟一氣之下去了書房,便不做耽擱徑直跟上。

書房的門緊閉不開,阮言文頓了一下,才抬手敲了敲門榧。

“叩叩”兩聲響起。

裡頭人約莫知道是他,嗓音裡還帶著怒氣,吼道“滾進來!”

阮義舟待他這個兒子,不似待阮瑤清溫情,女兒嬌嬌他捨不得打亦捨不得罵,說話都要溫聲細語,對他,脾氣暴躁便是不能止的。

果然,剛推門進來,就瞧見他氣的鐵青的臉。

阮言文嘆了口氣,喊了聲“爹。”

他猛地敲了下案牘,一雙銳利眼睛似噴了火,甩了甩手道“你別叫我爹,你如今都當的了我的主了不是。”

阮言文抿唇,知道他這次是氣大了,也沒敢跟他頂著來,走到茶几上旁沏了杯綠羅春遞送到他跟前“喝杯茶,消消氣,總要聽聽兒子理由不是,等我說清楚了,你在看說的對不對,到時你再要打罵,兒子都受得,可行?”

阮義舟將茶盞一放,茶水順著延邊濺了出來,似他現在壓制不住的脾氣,哼了一聲。

“沒個像樣的緣由!你便自去軍營領二十丈去!”

他點頭笑著應了聲“是”。

阮言文抬眸看向不理睬的父親,輕聲道“昨兒出門,阿茗遇著了太子殿下。”

阮義舟聞言一怔,神色微變,眉頭緊緊鎖住,抬頭看向他“真的?”

阮言文點了點頭,那扇骨悄悄桌面又道:“巧的是,那時京兆府丟了三冊證言,我被召了回去,也恰是那時候,阿茗遇到了太子殿下。”

“阿茗回來怎沒提過?”畢竟遇到太子殿下這樣的大事兒,若是真有,她不應當漫著的。

阮言文只得將昨日發生的事兒一五一十說了個明白,越是說的清楚,阮義舟眉頭鎖的越深,眼裡頭的濃稠近乎化不開了。

一時間書房四靜,氣氛沉的可怕。

也不是阮家父子想到太多,昨日的事情有太多端倪可查,西湖亭那樣地方,向來是商賈貴客遊行之處,有四下都有護衛看著,那樣的地方,怎會無端發生了爭吵,便是有,被牽連到居然也能得微服出宮的太子搭救?這也未免太過巧合了。

若是阮言文沒叫調走,他也覺得便是巧合也說得過去,巧就巧在,他偏偏被人調走了。

饒是阮義舟也不敢相信會有這樣的巧合發生,尤其是在太子選妃這樣的當口下。

阮義舟沉默半晌,茶水都已漸漸涼了,阮言文起身替他換了杯茶時,終是聽到他默然嘆了口氣。

半個時辰後

李蕪喜滋滋的領著一波人到了菡萏院,笑著與菱月道“快去告訴姑娘去,侯爺應了。”

菱月驚訝,片刻後卻是笑臉盈盈,小跑著就進屋喊道“姑娘!姑娘!咱要去南下了呢。”

李蕪招來菱星,讓人快些著備阮瑤清的行囊,莫要拖了明日出發的行程。

一時間裡裡外外,人進人出,皆是忙的不亦樂乎。

這廂整個阮府上下皆是忙著,祿二收到信便是馬不停蹄的往東宮去。

他剛到東宮便恰與匆匆要出去的利一。

利一攔住了他道“尋殿下?”

祿二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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