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年:“…………”
沈寒:“也是行業黑話?”
“對,就是很厲害的樣子,就——”操啊!他編不下去了!毀滅吧!
在他的手即將掐上週嘉益大腿的時候,周嘉益穩住了:“對,就是這個意思。”
沈寒看著溫年:“是嗎?”
“……我去一下洗手間。”
溫年去洗手間洗了個手,走回包廂門口的瞬間……腳尖一轉,出了門。
實在是聽不下去。
四季山是江城的一座歷史老山,不算什麼地標建築,但地方保護得好,風景宜人。
餐館老闆在後院闢了一塊地,用防腐木圍了個小籬笆,還養了三隻貓,品種倒是挺全,一隻橘貓,一隻狸花,一隻奶牛,老闆說最開始只養了一隻狸花,後來兩隻是自己“長”出來的,看著挺溫順,就一起養了。
“我就說你洗個手怎麼洗了這麼久,原來出來了啊,”沈寒從屋裡快步走過來,盯著溫年左看右看,“沒喝醉吧?”
“我剛注意力都在個性簽名上了,沒看到你開了酒。”
溫年:“。”
打住。
不提個性簽名,還能做朋友。
溫年:“那是淡啤,就3度。”
不說一口,就是喝一罐也不會醉。
“那淡啤也是酒啊,萬一喝醉了你又要月季怎麼辦,這邊只有木頭沒有——唔。“
沈寒被一把捂住嘴。
好了,可以了,再打住。
能做朋友的條件除了別提個性簽名外,再加一個,別提月季。
“年年,我哥是不是見過嘉益他們啊,剛打電話的時候,我說跟你室友一起,他好像就知道了。”沈寒問。
尤其是周嘉益,他哥竟然能直接說出名字。
“上次回學校拿東西的時候見過。”
沈寒點了點頭:“怪不得。”
“沈老師在電話裡跟你說什麼了?”
“沒什麼,就問我們在哪,知道在江大打球之後就沒說什麼了。”
溫年忽然想起沈寒下午在球場說過的話——“我還能趁經紀人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遛出來打個球,我哥那粉絲量基本就寸步難行了。”
可能是沈寒又提到了月季,附中的記憶跟著冒了出來。
寸步難行的人,當時在附中門口的時候,卻說要跟他一起下去走走。
“小寒。”
“嗯?”
“……沈老師讀書的時候是什麼樣的?”
沈寒頓了下:“你覺得呢。”
溫年想了很久,最後還是隻說了句:“很厲害。”
沈寒:“?”
他怎麼覺得這話這麼耳熟?
好像溫年以前也說過。
沈寒向前兩步,坐在庭院的石凳上,又拍了拍自己身側的位置,示意溫年坐下:“你是不是覺得我哥是那種成績門門拔尖,樣樣優秀,被老師家長恨不得捧在手裡的那種?”
溫年:“不是嗎?”
“那是你,不是我哥。”
看溫年的模樣就知道這是個一路被老師家長捧到大的,哪怕進了大學,身邊人都對他很好。
“我哥成績門門拔尖,樣樣優秀是真的,但是你要是把他當成那種很規矩省心的學生,就大錯特錯了。”
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