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心機白蓮花[穿書] 第8節(2 / 2)

她說完微微一笑,低頭看著他遞過來的手掌,慢慢伸出手指,將他的手掌順著推了回去。

謝懷衣眼睫微垂,他的目光又落在了煙煙的臉上,但此刻煙煙卻並沒有看他。

她正低著頭,那雙眼眸清潤明媚,面容白皙,墨色的髮絲有些散亂的垂在腰際,臉上是一副溫順柔和的表情。

謝懷衣看著兩人接觸的手,他能清楚的感受到煙煙有些溫軟的指腹在他掌心不小心掠過了,只是很短暫地觸碰了一下,幾乎下一秒就分開了,然而那種綿軟細膩的觸感還是讓他不自覺地蜷縮了下指尖。

謝懷衣怔了怔,他去看煙煙的臉,她卻並沒有什麼反應,而是臉色很平靜的收了手。

他說不出心底是什麼感覺,只低聲說了句,“好。”

宋煙又笑了下,她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便輕聲說了句,“大人也回屋休息去吧,夜很深了,您明日還需去隴安城處理事情呢。”

謝懷衣面色溫和的點了頭,指尖還殘留著她手上的溫度,他不自覺地捻了捻,隨即轉身離去。

-完-

第13章 你是說我老

◎晉江文學城◎

謝懷衣幾人到達隴安城時正值午後,此時陽光明媚,天氣正好,然而城內四周卻瀰漫著一股陰鬱的死亡之氣。

冥紙漫天漂浮,代表著死亡氣息的白色靈幡在風中搖曳。

城內大部分商鋪都關著門,偶爾路過的是幾個開著門店的棺材鋪,店內的夥計緊緊盯著過路的生人,一見異動便立刻關上門。

鄭管家領著二人去了太守府,太守府邸不同於尋常百姓家,宅門建得高大厚實,門前立著兩尊石獅子,看起來極有氣勢。

先前鄭管家派人進門通報去了,這會兒兩人一到門口,便聽見門後傳來的一陣腳步聲。

來人是一位身材微胖的美髯公,面若銀盤,目光清明,年紀大約在四十左右,為人正氣,後頭還跟著一群護衛小廝,看這排場應當就是隴安城的太守公了。

這人看到謝懷衣兩人時也沒有絲毫輕視,反而拱手拜禮,十分老道的迎了上來。

“這位便是村民口中提及的謝郎君了吧,二位一路遠行辛苦了,還請兩位進門喝一杯茶水再敘。”

太守公身居高位,自有一套識人之策,眼前這位公子身姿端正,一身白衣,宛如乘風欲走的仙人,周身自帶一種不可冒犯的清冷矜貴之感。

太守公自認為見多識廣,這幾日也見過不少的遊方術士,卻沒有一個能比的上眼前的郎君出眾,當即心生希望,連臉上的笑容都真誠了不少。

謝懷衣略微點頭,他氣質清冷疏離,雖看著不太容易接觸,但這並不妨礙眾人對他的好感。

“太守公不必如此客氣,習武之人不講究這些俗禮,大人不妨告訴我們城內最近究竟發生了何事?”

太守公也沒想到這人這麼快就進入正題了,原本是想將人引入正堂後再說的,但這會兒還在半路上呢。

他想到近幾個月發生的事情,不免心生憂慮,臉上的笑容也收斂了。

太守公略微思索了下,便將最近的發生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大約是在三個月前,隴安城內死了一名打更的更夫,屍體是在城西街道的一座荒宅裡發現的,發現的時候,更夫死狀悽慘,面容恐怖,原以為是有人謀財害命,卻沒想到三天之後,又有一名更夫死於同處位置。

自那之後,城內便出現了一種怪像,每到夜晚,原本廢棄的荒宅,就會傳出女子的歡聲笑語,吸引過路的人進去,一旦真有人走了進去,第二天絕對會死於非命。

最奇怪的是,每到天微亮的時候,宅內的歡聲笑語又如同晨風吹霧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荒宅也恢復成原本的樣子,除了死去的人們,誰也不知道宅子裡作祟的到底是什麼。

太守公也曾派遣不少守衛進入荒宅查清真相,然而在夜裡進去的護衛,沒有一個能活著出來的。

他這幾個月來也找了不少的法師道士前來誦經唸咒,然而並無大用,依舊有不少人被迷失心智後進入鬼宅而喪命。

眼看事況愈演愈烈,整個隴安城都蒙上了一層陰翳,百姓們過的提心吊膽的。

他這個太守也當的心力交瘁,無奈之下,只能廣發告示,四處招攬能人異士尋求幫助。

…………

越往裡走,屋內的正堂便顯露出來,堂內還坐著幾個戴著道冠、手拿浮塵的灰袍遊方道士。

那些人看見太守公來了,皆起身行了一禮,態度恭恭敬敬的,但看向身後兩人的目光就有些打量和審視了。

“太守公大人,不知道這兩位道友是何來歷啊?”

其中一個留著三髯的老道揮了揮手中浮塵,走上前來對著太守公作了一輯,意味深長的問道。

太守公行徑官場十多年,如何能不知道這群人心底所想。只不過他請人來,是為解決隴安城邪祟一事,對於這群術士們之間的同行競爭一事只當瞧不見。

太守公便將兩人的身份大致說了一些。

那老道眼睛在兩人身上來回打量了一圈,目光略帶輕蔑。

這二人看著年紀不大,既不身著道袍、也無銅錢等級,又是一副皮白肉嫩的好相貌,一看便是哪家的公子哥兒出來遊玩來了,哪兒有半點修煉之人的氣質。

他捋了一把小鬍子,毫不客氣的說道,“真是世風日下,這年頭招搖撞騙的年輕人越來越多了。老夫年輕時遊歷四方,也算見過不少世面了,因此在這兒提醒一句,大人可不要被一些亂七八糟的年輕人欺騙了。”

他說完一甩浮塵,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只是袖袍裡散出的脂粉氣味拉低了氣質。

這估摸著就是同行之間的競爭打壓了,畢竟他們是要收錢的,僧多粥少,趕走一個是一個。

其餘幾個道士見狀便跟著附和,一副唯他馬首是瞻的模樣,紛紛表達了自己的不屑,“正是如此……”

“盧道兄所言甚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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