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致的毀滅，缺陷在哪？”
在他領悟的同時，外界祭壇上姜空面前蓮盞的第九道神紋在瘋狂閃爍，不斷明明暗暗。
這一幕震驚了袁奇與神秘女子。
他們此前從來沒有將蓮盞達到這種效果，除此之外一股若有若無的奇妙感覺在這片三首神祭壇波動，彷彿一種與天地共鳴的獨特韻律。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神秘女子震撼之餘連道了兩個不可能。
她的心情是極度駭然，乃至是無比的不甘。
現在環繞在周圍的那種獨特感覺，乃是神覺！
即便最為微弱的神覺，可絕對是！
姜空釋放出來的神覺已經開始有了朝著真正神覺衝擊的趨勢，就像是在他身上生長出來了第三隻眼睛，能夠感知到一切，並且有能力吸收周圍的力量為己所用！
“這是什麼！”
袁奇此刻也傻眼了，沒想到姜空居然真的在嘗試點亮第九道神紋。
他和神秘女子一樣，深深明白第九道神紋有多麼難以點亮，那種艱難，就像是面對自己一樣。
一個有著和自己一模一樣力量的對手，一個與自己上限潛力都一樣的對手！
唯有平手或者同生共死，根本不可能將之毀滅！
嗡！
姜空身上神覺氣息還在不斷暴漲，而在這片世界之中，姜空歷經一次次碰撞洗禮，也徹底把握住這一次的機會，將神覺的感覺死死握在掌心一般。
他眼中鹿首人的力量已經不是那麼圓滿了，神覺之下他似乎能夠窺見更加強大的力量層次，可以超越鹿首人的力量！
轟！
在一次碰撞之後，姜空一改之前的戰法，整個人主動發起了攻擊，身上產生了一種變化。
明明依舊是天倚鹿祖的力量之道，卻超然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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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轟出，所有毀滅性的風暴跟隨著他而動，同時凝聚在一點之上，猶如一朵花苞綻放而開，宣洩出來！
這一次的碰撞交手之中，天倚鹿祖整個人倒飛出去，手臂震碎，幻影忽明忽暗。
而姜空卻只是退卻了幾步。
超脫！
他領悟了！
冥冥之中所有的感知在他身上波動，形成了一隻能夠窺見一切眼，並且又是他掠奪一切的手！
這就是神覺！
外界的燈盞越來越亮。
此刻的袁奇與神秘女子心情比姜空還要緊張。
尤其是神秘女子，多麼不甘她也認清楚了眼前的事實，姜空比她的天賦還要逆天。
哪怕放在她來的地方都將會是群龍之首！
要知道，她所在的地方是神域啊！而且還是神域之中最為強大的那幾個地方之一！
那是有著天神底蘊的龐大勢力！
嗡！
終於在一次次閃爍之後，姜空面前的第九道神紋徹底閃爍。
轟！
蓮盞燭火噴發出一層層赤紅色的毀滅性風暴，融入姜空雙臂之中，姜空手臂之內的鹿角圖騰徹底成形。
一個巨大的鹿首人虛影站定在了他的上空虛空之中，散發出極其強悍的力量波動。
姜空雙眸睜開，怒喝一聲。
他的身上形成了一個旋渦，瘋狂將這股毀滅性的力量抽入了雙臂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