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生了什麼?那個女孩為什麼會被推到霧裡?”
“我知道!”
剛才死死拽住高冷少女的男孩站了出來,他眼眶紅紅的,似乎剛剛哭過的樣子。
從危難時刻他願意出手拽住高冷少女,就能看出他們關係不錯。
男孩這個時候似乎也回過神來了,他赤紅著眼環視一圈周圍後,手指直直的指向了壯實男人。
“就是他!他先前跟小微起過沖突,剛才踩踏的人群裡也有他!”
被指到的壯實男人聞言急的要跳起來了,雙手像大鵝般不斷地撲稜著。
“小朋友,你不能亂說話,無緣無故的我害你朋友幹嘛?
剛才的事就是意外啊!”
“意外?”
男孩冷笑了幾聲,眼底滿是嘲諷。
“那為什麼意外死的這個人不是別人,剛好就是跟你有衝突的人呢?
而且剛才你也好奇過白霧裡面有什麼,誰知道你是不是為了遊戲線索拿人命來填呢?”
面對這句話,壯實男人沒辦法反駁。
司檸看著這一幕眯了眯眼,從某種角度來說,男孩推測的不無道理。但事情生時候司檸曾看了眼,壯實男人在引起鬨鬧的人群中間,被身後的人推著往高冷少女的方向撞去的。
說明暗中的黑手另有其人,但普通人的腦子沒那麼多彎彎繞繞,僅透過男孩的三言兩句就將事情下了定論。
“這還等什麼啊,趕緊把這個男人殺了吧?”
莫風眼神頗為嫌惡的打量著壯實男人,大概不太理解他的心裡想法。逃生遊戲已經十分艱難了,假如玩家們還自相殘殺未免太過殘忍。
但他畢竟不能以偏概全,所有遊戲內的高玩幾乎都是從血雨腥風中拼殺過來的,說不定他們為了獲取道具而殺人,畢竟這種情況也不是沒生過。
張澤簡直要被莫風氣笑了,他恨不得用膠帶把他的嘴粘起來。站在一旁的卡塔見次已經十分上道的捂著莫風的嘴將他往回拉,語氣滿是恨鐵不成鋼。
“澤哥已經很累了,你就不要再惹他生氣了。”
張澤頗為心累的揉了揉眉心,開口道。
“玩家中有害群之馬我們肯定是要除的,但現在還不能指認就是他害死了那個女孩。”
張澤跟司檸的想法一樣,沒有認定壯實男人就是真兇,但一時間他還真的不知道怎麼辦好,於是望向了古裝男人。
“你”
“我叫蕭逸景。”
古裝男人露出了一抹淺淡的笑容,張澤見此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蕭逸景,能幫忙算一卦嗎,看看他們中是誰有問題。”
張澤銳利的目光冷冷掃過女教師、高瘦男人和一個神情瑟縮的男孩。在事情生時,除了受到波及的人群外就只有他們三人站在最外側,位置正對著高冷少女摔下去的方向。
所有被張澤看到的人都縮了縮脖子,神色不自覺慌亂了起來,但所有想要求情辯解的話語還沒有說出來就被張澤一個眼神制止住了。
“請。”
張澤對蕭逸景做出了一個手勢,被蕭逸景背在背後的卷青年見此撇了撇嘴,但考慮到自己的身家性命此時也系在蕭逸景身上,便沒再說什麼掃興的話。
“不用。”
蕭逸景彷彿看穿了身後那人的想法,雙手報復性的將卷青年往上顛了顛,修長的手指甚至不小心擦過了他敏感的腰部。
卷青年:!!!
蕭逸景沒有理會卷青年陡然緊繃的身體,低低笑了幾聲,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