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在呆”
杜威看著身旁的李浩,眼中殺意轉瞬即逝,除了司檸外再沒人現,他變臉飛快的又成了以前老實話少的樣子,在面對司鐵時身體甚至還止不住地顫抖著。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們大人有大量”
還挺會裝。
司檸眯了眯眼眸,眼底略過笑意,他剛準備張口說些什麼,卻忽的聽到遠處傳來了一道尖叫聲,緊隨其後就是噼裡啪啦東西破碎的聲音。
一片混亂中,司檸與司鐵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凝重,出事了。
閆廣平死了,屍體是在廁所被現的,他渾身青紫的倒在洗手池的位置上,讓兩個進入廁所想要尋找線索的女玩家嚇得不行,在眾人都續續趕到後,她們還呆坐在地上,滿臉的驚魂未定。
“生了什麼事?”
甦醒是最先話的。經歷了幾天的遊戲後,甦醒自己,包括大部分的新人玩家都已經習慣了甦醒的領導地位。
因此聽到他的聲音後,即使兩名女玩家還是有些害怕,卻強忍著恐懼坐直了身子,開口道。
“我們不知道,原本我們想約著找找線索。
大部分的地方其他人都找過了,所以我們想來廁所,卻沒想到他就死在這了。”
女玩家目光渙散,說話的語序也有些奇怪,但眾人卻是聽明白了,在她們來廁所之前閆廣平就已經死了。
甦醒眉頭緊皺,環視了一圈在場的眾人,接著問道。
“今天見過閆廣平的還有誰?”
甦醒的話雖然是面向著全體玩家,餘光卻不自覺往麻花辮女人身上瞟。
在到來後他觀察過閆廣平的死狀,渾身青紫、面色驚恐,像是在死之前受到了極大的摧殘,能使人死去後呈現中毒模樣的也就只有麻花辮女人了,況且麻花辮女人也是個濫殺無辜的性格,卻沒想到話音落下後李浩與杜威兩人身形顫抖的站了出來。
“我們是最後一個看到閆廣平的人,他臉色很難看說要去上廁所”
“所以你們就讓他一個人去?”
甦醒瞪大了眼睛,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這些新人玩家的腦回路堪比豬腦。逃生遊戲雖然晚上容易丟命,但不代表白天副本中就是絕對安全的,而且他怎麼確定李浩等人說的是真話呢。
“我們的確剛才不跟閆廣平在一起。”
李浩注意到甦醒懷疑的目光後都快被氣笑了,又加重了語氣說道。
“你不用懷疑是我殺了人,剛才我和他們兩個在一起。”
李浩手指向的方向是司檸與司鐵二人,見一旁面容精緻的小少年沒有反駁的意思後,甦醒目光閃了閃,終究沒有再說些什麼。
“算了。”
他擺了擺手,人都死了,多說也無益。
“先看看死者身上有無什麼明顯特徵吧。”
閆廣平的死狀並不算好,反而有些面目全非,要不是有他顯著性的大鼻子在,那兩名女玩家還真不一定能分辨他的身份。
青紫色的肌膚潰爛的不成樣子上面還帶著羽毛一樣細小的絨,像極了某種菇類的孢子,讓人看到時無端頭皮麻。
“不能去看。”
小少年清冷的聲音阻止了所有想要上前的玩家,身形佝僂的老人雖然面色狐疑,卻也謹慎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只有衝在隊伍最前面的獸人男不管不顧的用手拎起了閆廣平的屍體,甚至還十分大膽的將其翻了個面。
手指觸碰到青紫的肌膚表面孢子一樣的粉末時他也不在意,隨意擦在了自己的褲腿上。做完這一切後,他還轉過身對司檸露出了一個挑釁的表情,豎起了一箇中指。
然而他還沒高興多久,下一秒,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時,一道凌厲的風刃捲過直直朝著野獸男而去,慘叫過後,野獸男豎起的那根中指“啪嘰”一聲掉在了地上。
四處飆射的血液讓現場的氛圍越混亂,野獸男的咒罵聲、麻花辮女人怨毒的目光,以及其餘新人玩家滿臉懼怕,不斷後退的身影,在眾人察覺不到的地方,空氣中無數微小的淡綠色的孢子輕輕漂浮著,沾染到最多的就是此時身上帶有傷口的野獸男。
誰也沒想到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司鐵居然毫無顧忌的出手了,原因只是野獸男對著司鐵身旁的小少年豎起了中指,任誰也想象不到的滑稽。
麻花辮女人滿臉心疼的將野獸男扶起,望向司檸時眼中滿是恨意。
“他沒有對你造成任何實際的傷害,為什麼你們要這麼對他?”
“那你之前殺掉的那些玩家是傷了你什麼嗎?”
司檸簡直要被氣笑了,他承認在過往生存遊戲的副本中的確殺過不少人,所以他從不以好人自居,但麻花辮女人憑什麼,遊戲第一天她哈殺那些新手玩家時候可是比誰都歡。
“你!”
麻花辮女人氣憤地瞪大了雙眼,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不僅因為司檸說的是事實,其次她也怕哪裡又惹司鐵不快,將自己的小命交代在這裡。
“你什麼你,但有一點你說得對,我的確不是什麼好人。”
司檸挑了挑眉頭,瀲灩得到眸光越迷人,卻也透著危險的氣息。司鐵與他心靈相通,還不等司檸話,四周的狂風拔地而起朝著麻花辮女人與野獸男而去。
四處揚起的塵土掩蓋了司鐵眼中赤裸裸的殺意,斬草不除根就是給自己留下隱患,他自己倒是無所謂,但司鐵絕不允許司檸也受到威脅。
野獸男是最先反應過來的,身體上的痛感使他對周圍的變動更加敏銳,他伸出自己沒有受傷的那隻手,猛地將麻花辮女人推到了一旁。
“瑤妹,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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