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 九章 汴京風坡。(1 / 2)

自從八王爺回到汴京之後,就有楊鵬大戰耶侓紅光,致使北招討使全軍覆滅,蕭太后的晉陽會獵也就不了了之,楊延昭這個時候也給焦贊在鄭州尋回。

楊延昭幼時沉默寡言,兒童時喜歡多做軍陣之類的遊戲。楊業曾經說:“這個兒子像我。”楊業每次出征,一定讓他跟隨軍中。太平興國年間,楊延昭被補選為供奉官。楊業領兵進攻應、朔二州時,楊延昭擔任該軍的先鋒,奮戰於朔州城下,被亂箭射穿手臂,卻越戰越勇。朝廷派他以崇儀副使職外任景州知州。當時長江、淮河一帶受災歉收,朝廷任命他為江、淮南都巡檢使。又改任崇儀使,知定遠軍,調任保州緣邊都巡檢使,委以重任如同京師的使者。

六郎由來有說法是,唐宋時期流行行第稱呼,或按同一祖父,或按同一曾祖內,同輩中按年齡排行。例如範純粹為范仲淹第四子,但排行第五,所謂人稱“範五丈(丈:唐宋士大夫尊稱)”。所以,楊延昭雖為楊業長子,但在大排行中降為第六。

又有學者據《大象列星圖》中關於星象的解釋推論出,南斗六星固主兵機,為大將之象,而作為大將之象的北斗第六星更主燕,楊延昭長期對付燕地遼軍,遼軍把他看做是天上的將星下凡,因此稱他為楊六郎。

相傳,南皮縣鳳翔鄉萬牛張村為楊六郎擺犛牛陣之處。北宋時期,遼兵屢犯邊境,楊六郎奉旨抵禦。為巧妙消滅來犯之敵,楊六郎密遣人收買犛牛萬餘頭,以草人腹裝飼料,穿戴遼兵服裝,誘牛以角所綁之刀挑開草人腹部吃料。如此訓練百餘日,眾牛見穿北兵服裝者便猛用角挑,如是(此)習之如故。楊六郎見訓練成熟,便下令將牛餓三天三夜。派人去遼營挑戰,待遼兵追來,將萬牛放出,犛牛衝入敵陣,見人就挑,遼兵死傷無數。宋軍大獲全勝。從此,此地得名犛牛陣。後因村中多居張姓,

柴郡主為後周世宗柴榮之女,宋太祖建立大宋後,因自己與後周世宗為八拜之交,故此把柴郡主認作義女,宋太宗趙光義率柴郡主到邊關射獵,被遼將擒住。楊延昭由潼臺經過,救回宋王及郡主。大臣傅龍之子傅丁奎也正趕來,宋王誤以為是傅救駕,乃將郡主許婚。而郡主愛慕延昭美俊;贈詩寄意、並以珍珠衫相贈。延昭回京,求教於八賢王。八賢王與新科狀元呂蒙正解破詩意,奏知宋王。宋王堅持是丁奎救駕,郡主乃請在金殿辯明真假。於是,楊繼業、傅龍各率子上殿,呂蒙正令延昭及丁奎當面講明救駕經過,真相大白。宋王宣稱:先王遺訓,獲得郡主珍珠衫者為郡馬。延昭立刻獻出珍珠衫,因其在銅臺關救駕,官封保靈侯、殿前司左右金槍班都指揮使,娶妻柴郡主。

宋遼大戰,在金沙灘一役中,楊六郎與其它兄弟到金沙灘談判。在談判中,北國狼主天慶王即大遼天贊皇帝耶律賢識破大郎延平假扮的宋太宗後,下令開戰。楊業冷靜地分三路應對,左路由大郎楊延平、二郎楊延定、三郎楊延安率領,中路由其父楊業和六郎楊延昭、七郎楊延嗣率領,右路則是四郎楊延輝、五郎楊延德率領。各路楊家軍奮戰殺敵,楊延平射殺天慶王,但遼兵急劇增加,楊家軍各三路都被衝散,首尾不能相顧。唯獨是六郎,殺出重圍,獨自返國。出戰前便有七子去,六子回的偈語。

楊繼業子楊七郎曾經擂臺比賽,打死太師潘仁美子潘豹,楊繼業為先鋒率軍抗遼,潘仁美公報私仇,未予以接應,致使楊繼業撞死在李陵碑前,潘仁美還暗中殺害了楊七郎,楊六郎九死一生突圍,回朝後狀告潘仁美,但卻因為皇帝宋太宗愛妃是潘仁美的女兒緣故,沒有狀告成功。最後請寇準來幫忙,寇準便利用鬼神之說,哄出潘仁美說出真相。最後因皇后為潘仁美苦苦哀求,而沒有被斬首,卻讓潘仁美充軍發配。楊六郎不服結果,在寇準的幫助下,最後在黑松林將潘仁美斬殺,為父兄弟報仇。宋太宗下令捉拿楊六郎無果,不久宋太宗駕崩,宋真宗繼位。這個時候楊延昭還在鄭州帶著,躲避官家,到了楊鵬的屈起。趙恆才特赦楊六郎。

孟良、焦贊本來是芭蕉山的山大王,二人在不久後想打劫花刀將嶽勝、打虎太保楊星,卻被二人擊敗。於是四人結拜,嶽勝作了大王。而老四楊星武藝很高卻不通兵法,楊延昭掛帥路過芭蕉山,此四人都被楊延昭打敗,後歸順,隨同楊六郎為將。四人雖未與楊六郎結拜,卻勝似骨肉,皆呼楊六郎為六哥。

遼邦韓昌掛帥入侵,呼延丕顯不敵,三關告急,監軍八賢王趙德芳張榜招賢,楊六郎以任堂惠身份來邊關給八賢王獻計,自己貌似楊六郎,可否讓其假扮六郎,暫退遼兵。八賢王冒險一試。結果嚇退韓昌,但韓昌很快就識破此計,再次返回攻城,城中守軍不足,危機之下,此時正是寒冬臘月,滴水成冰。八賢王依“任堂惠”所出之計行事,當每天夜裡,宋軍就又派士兵拿上水桶,往城牆上一遍遍澆水,夜裡的寒氣使得城牆很快又穿上一層層新的冰甲,這層冰甲,日日更新,打壞一層就重新澆築一層,迴圈不休。遼兵衝到城下,無從爬城,韓昌只能望城心嘆。

“任堂惠”再給八賢王獻計,傳令小卒們走鄉串村買來數百頭牤牛,拴在樹林裡讓它們餓著,接著用乾草綁了無數個草人,給其穿戴上敵兵的衣帽,肚露乾草。擺佈停當後,就把那些餓急了的牤牛放出來趕到草人叢中。那牤牛一聞到草料香味,就搶著吃,吃不著就用犄角把草人的肚子挑開。照這個法子,把牤牛訓練了幾次,就拴進樹林空餓起來。說也巧,三天之後,敵人來犯。楊六郎即傳下將令,命小兵卒們把宰豬刀子綁在牤牛角上。待敵人迫近,楊六郎便傳令解繩放牛。這時,牤牛認為來敵又是供自己飽餐的草人,就一個個掀著尾巴朝敵陣竄去。見人就挑,挑倒後一聞沒有草料味,就再挑別的。如此直追得敵人潰退數十里,死傷者不計其數。

楊六郎一生都是充滿傳奇,現在在加上楊鵬的屈起,使得楊家在朝廷更加強硬,八王爺也多次到天波楊府來拜訪楊延昭。楊延昭現在的老婆又給楊延昭生了一個兒子,楊延昭的大兒子叫楊德政,小兒子的名字楊延昭取名字為楊文廣。

楊延昭把一張紙交給柴熙春,柴熙春緊張兮兮的捋平了紙張上的褶皺,寶貝似的抱在懷裡。“郎君,這可是傳家的東西,不能亂丟。”楊延昭搖頭苦笑,“郡主,這些東西是為夫從古本上謄抄下來的,未曾經過實踐,具體的還要靠工匠們去摸索。你不必如此緊張。”其實也就是楊鵬把提煉酒的方法由周雲鏡帶給楊延昭。

柴熙春眨巴著眼,期盼的盯著楊延昭,問,“郎君,那本古書還在嗎?上面有沒有記載其他的東西?”楊延昭責怪的橫了她一眼,“貪心……先賢古籍,皆以竹簡記錄,流傳至今,已有千百年,早已殘破不堪。為夫有幸閱覽其中一二,已屬僥倖。至於那本古籍,已經隨風去了。”“隨風去了……”

柴熙春一臉遺憾。旋即,她把懷裡的紙張抱的更緊了,“郎君,既然古籍已毀,那麼這兩種技藝,除了咱們家,旁人應該也不會有。那就更應該妥善保管了。有這兩種技藝,咱們家就等於有祖傳的產業,以後子孫後輩也就不愁沒飯吃……”楊延昭一愣,莞爾一笑。

也對,楊家除了武功,如果還有其他祖傳的混飯吃的技藝,某天生異象的青面獸,也不至於去插標賣刀了……楊延昭只是瞧不慣柴熙春一臉緊張的模樣。“郡主,這些圖紙回頭還是要交給工匠們去摸索,到時候難免會有所洩露,你沒必要這麼緊張。再說了,在沒證實圖紙上的東西可行之前,也沒人會在意它的價值。”

柴熙春哼哼道:“釀酒作坊的工匠,跟府上籤的都是死契。他們若是敢把這東西傳出去,妾身就打死他們。佃戶們都是府上家將們的親眷,和府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他們不敢出賣府上的利益。”“至於這東西到底可不可行,妾身會親自盯著工匠們去做……”柴熙春明顯管家婆上身了。

楊延昭勸解無果,索性就隨她去了。反正不管柴熙春怎麼折騰,最終獲益的都是自己人。

楊德政作為左補闕,平日裡除了上書言事,彈劾百官之外,基本上沒有其他的工作。現在楊延昭也沒有官身,閒暇的時間還是很充裕的。下午的時間,柴熙春去釀酒作坊了。

楊德政一個人在東院裡習練武藝。雙手練習端槍,氣力明顯增長的比單手要快許多。他能感覺到,雙手的力氣明顯達到了百斤。這副身體本來就是練武的胚子,習武進境遠比一般人要快。端槍一個時辰。

楊德政渾身一抖,扔掉了石鎖,雙手持虎頭烏金槍,猛然扎出。槍身猶如一道閃電,又似一條線。一閃而過。在楊德政身前,豎立著一根七尺高,兩尺寬的圓木柱。虎頭烏金槍從圓木柱上一穿而過,在上面扎出了一個深坑。

“唰~”“啪~”

拔槍,圓木柱四分五裂,散落一地。“還算你勤勉,沒荒廢武藝。”一道聲音在東院月亮門口響起。楊德政聞聲望去,瞧見楊延昭一身黑衣勁裝,如槍而立。“孩兒拜見爹。”楊德政收槍而立,抱拳拜見。

楊延昭黑著臉今了東院,沉聲喝斥,“聽說你近幾日,惹了不少禍事?”楊德政一愣,心頭略微有些愕然。他大概猜到了楊延昭的來意。他沒料到,高處俊居然真的會去找楊延昭。朝堂上政治博弈,輸了就是輸了。下次找回場子就是了。

找家長這種事,是小孩子打架打輸了去告狀的方式。高處俊這種處事方法,真的很跌份。楊延昭開口問了,楊德政不敢不答。略微拱手,道:“孩兒食君之祿,擔君之憂。身處左補闕之位,自然要擔當起應有的職責。”

頓了頓,又道:“孩兒近日確實彈劾了幾位朝中重臣,但都事出有因。孩兒之所以彈劾他們,皆因他們立身不正,作出了有違朝廷法度之事。如果爹您認為,這算是惹禍的話,孩兒無話可說。”君子欺之以方。似楊楊延昭這種忠貞耿直的人,楊德政只需要把大道理擺在他面前,他就會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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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楊延昭聽了楊德政這話,態度明顯緩和了幾分。“大郎,你雖年幼,卻已經身居要職,而且又分署文官,文武有別。爹一輩子征戰沙場,戰場之事,爹無一不精,可是文臣之事,爹瞭解甚少。

爹沒辦法教給你文臣的處世之道,自然也不會去指責你做的對不對。爹只希望你,在面對將門的時候,留一點情分。畢竟,你也出身將門。”楊德政聽的出來,楊延昭所說的話句句都是肺腑之言。他也沒料到,楊延昭居然會說出這麼豁達的話來。深深的向楊延昭施了一禮,“孩兒謹記爹的教誨。”

“哈哈哈……”楊延昭教育完了楊德政,朗聲大笑道:“爹瞧著你的端槍已經練的有模有樣了,也是時候傳授你家傳的武功了。”楊延昭咳嗽了一聲,從月亮門外走進了兩個披甲帶刀的軍卒。“守著門口,沒有我的吩咐,誰也不許進來。”兩個軍卒躬身。

“諾!”

然後,他們退到了月亮門外,守在了一左一右。楊延昭踱步走到了東院的武器架前,從裡面挑選了一杆銀樣鑞槍。“嗖嗖嗖~”隨手紮了幾朵槍花,滿意的點了點頭。“大郎,瞧好了。”話音落地,楊延昭持槍而立,整個人的氣息和剛才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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