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個球!”他聲音洪亮地喊。
可他,他剛說完這句話,便覺得自己的言語,確實有點粗魯。
於是他,糾正地說“對不起,我收回我剛才這句話,你看看,跟你在一起才多久,都被你氣得亂講髒話。”
她便“咯咯”地笑,片刻之間,就把車子停在一排景觀花木前。
爾後,用手攏一下披肩的秀,朝他笑眯眯地說“嗯,總算到了自己的家,今天是順便捎你,參觀一下我的新房子!”
他便詫異起來,跟隨在她的身後,不安地問“譚妙玲,你好大的膽子,半夜三更帶著一位如狼似虎的壯漢,悄悄來到這間剛剛裝修好的新家,你這是在活脫脫的引誘呀!”
她聽了,回頭撇他一眼,矯情地問“喂,你是那個如狼似虎的壯漢嗎?”
他便在走廊上,給她展示一個健身的姿勢來,非常紈絝地嚷“這位小妮子,你看哥這個造型,還不夠如狼似虎嗎?”
她便“噗嗤”一笑,回過頭來,用力地踹他一腳。
她見他沒有躲,便責怪地問“傻瓜,你為啥不躲?”
“哈!”他紈絝地笑,美滋滋地說“美女,我這樣做,其實是在讓你尋找出一種存在感,要不然等會,你把你新家的大門關起來,你是很擔心我這個壞人,會不會找你耍流氓。”
她聽了,便沒有理睬他的囉嗦,而是把自家的大門給開啟,禮貌地把他請進去。
接著,他便急地把大門給關起來。
爾後,輕輕地拍拍手,朝他陰森森地嚷“陳明輝,我真是受夠了你,剛才在走廊上,你羅裡吧嗦一大堆,到底是幾個意思?”
他猛然一回頭,見她嚴肅冷漠的一張臉,立刻鬆散地說“我有啥意思,我就是提醒你,請你不要引狼入室!”
“我叫你亂胡扯!”她這樣說著,又踹他一腳。
爾後,玄乎地說“陳明輝,你可知道,在與這條走廊相隔一塊門板的地方,也許有好多雙耳朵,正在偷聽你的講話?”
她這樣說著,還覺得不解氣,便揪起他的耳朵,厲害地問“陳明輝,你以後跟我在一起,還敢不敢嘴不慫?”
他便疼得“哇哇”亂叫,求助地說“姑奶奶,你就不能輕點,你這樣捨得下力氣,別說會把我的耳朵扯下來,第一會讓我找不到老婆,第二人家會揹著你,罵你是隻母老虎!”
“你罵了嗎?”她湊到他的面前問。
“我那敢,我又不是沒有領教你的厲害!”
“那你,還是一位如狼似虎的臭流氓嗎?”
“那敢,我就是有這個賊心,也沒有這個賊膽,何況你現在,真的是一隻母老虎呢?”
“我叫你貧!”她這樣說著,伸手拿出一個軟面抄,照著他的頭上拍一下,然後警告地說“你就老老實實趴在這茶几上,給我寫一份深刻的檢查。”
“為啥,我又沒有犯錯誤!”他執著地嚷。
“看看,你現在這身子,雖然是沒有冒犯我,可你的心靈,卻早已出賣了你的靈魂,你沒有聽人講過,心靈的出軌比身子的出軌更嚴重?”
他聽了,突然把軟面抄朝著茶几上重重一摔,撒潑地問“喂,譚妙玲,你管得也太廣泛了吧,我這身子與心靈出不出軌,關你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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