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著王雪琴說“走,雪姨呢,我陪你回旅館裡休息一會,把這裡交給白叔叔與蘭阿姨,可知道燕莎對於他倆,好比這手心手面都是肉,你還怕白叔叔與蘭阿姨不知道疼燕莎?”
王雪琴聽了,當然不樂意。
不僅是倔強地搖搖頭,還用力墜在原地不動。
陳明輝見了,便不再跟她囉嗦,而是一彎腰,把個王雪琴背在後背上。
朝著白步春揮揮手,高聲的說“白叔叔,你跟蘭阿姨在這邊盯一會,等到晚上十點鐘,我跟雪姨再過來換你倆,可行?”
白步春聽了,詫異地朝他揮揮手。
真的沒想到呀,這個從來講話都是說一不二的王雪琴,在被陳明輝背在後背上,竟然溫順的像只小羊羔。
想想看,別說譚浩天沒有這個能力,就算是天王老子,王雪琴這隻母老虎,啥時候買過別人的帳?
於是他,用胳膊拐拐蘭桂芬。
稀罕的問“我滴媽耶,這個母老虎的王雪琴,原來狠吃陳明輝這一套呀?”
蘭桂芬聽了,竟然當著白玉坤的面,照頭給他一巴掌。
厲害的嚷“白步春,你在胡扯什麼呢,我聽妙玲講,這個陳明輝以前不僅救過她,單他這次去大都,‘浩天實業’的死活,全都掌控在這個臭小子的手裡,你說這個王雪琴,難道真的不識相?”
白玉坤聽了,驚訝的叫“我說小媽呢,你咋對陳明輝的底細,摸得這樣清?”
蘭桂芬“呸”一聲,糟逼的嚷“白玉坤,等你以後娶老婆生閨女,要是你的閨女找個男朋友,看看你對這個準女婿,是不是想方設法去打聽?”
“可他現在這個表現,實在讓我不敢恭維?”白玉坤稀罕的嚷。
“耶,你是說這個龜孫子的陳明輝,當著我們眾人的面,揹著王雪琴大搖大擺的離開,讓你感覺不妥嗎?”蘭桂芬嘲弄的問。
“那是這個?”白玉坤冷冷的說。
爾後,朝著遠去的陳明輝與王雪琴望一眼。
皺起眉頭說“小媽呢,我是說這個陳明輝,這邊跟著妙玲妹妹談戀愛,那邊聽到燕莎妹妹昏死過去,立刻丟下大都的所有事情,這麼風塵僕僕地趕回來,但他這個行為,是不是叫一隻腳踩著兩條船?”
“你懂個屁,人家這叫重情重義,我覺得你這個臭小子,以後也得學著人家一點,做事情要從大局出,不要老是玩你那點小聰明?”
“呀,小媽呀,你這叫丈母孃看女婿,是越看越稱心。”
“當然,沒見燕莎這次,確實處在鬼門關,而且我聽妙玲講,其實燕莎是很愛這個陳明輝?”
“狗屁!”白玉坤狂妄的一聲叫。
爾後,領著兩人來到重症室的窗戶前。
透過玻璃,望著躺在病床上的白燕莎。
心煩的嚷“小媽呀,如果說燕莎很愛陳明輝,為啥她還要騙這個陳明輝,明明自己是得了惡性腫瘤,卻跟他講,自己得的是良性腫瘤?”
“耶,你這就不懂了吧,這叫此一時彼一時。”
“啥叫此一時彼一時?”白玉坤棒槌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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