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安瀾在手機中吼一聲,快地結束通話電話。
轉過身子來,朝著白燕莎仔細地打量一番。
從衣兜裡掏出兩張餐巾紙,細緻地給她擦著眼淚。
悄悄的問“咋啦,長得如此標誌的一位大姑娘,咋好意思在大街上哭鼻子,竟然跟自己的父母扯謊說要跳橋,可知道你這樣一說,會把白步春給急死的?”
白燕莎聽了,便朝著安瀾望。
警惕的問“呀,警察阿姨,聽你講話的語氣,難道你認識我爸白步春嗎?”
安瀾聽了,便拉著她的小手,朝著警車裡。
生動地說“白燕莎,我何止是認識你爸白步春,我連你養母蘭桂芬,還有你親媽王雪琴都認識呢?”
“啊!”白燕莎不自然的叫一聲,乖乖地跟著安瀾上了車。
上車後,見車上的兩個警察,都喊她安所長。
她便睜大眼珠問“呀,你就是安所長呀,我可是從陳明輝嘴裡,聽到過你這個稱呼?”
安所長點點頭,摟著她的小肩膀。
感觸的問“那白燕莎,我向你打聽一件事,可知道你哥白玉坤,這個年在那裡過!”
白燕莎便皺起眉毛,驚訝的問“呀,安所長,你可真神啦,我倆這剛一見面,你都沒有問我啥,咋知道我哥叫白玉坤?”
安瀾聽了,朝她抿著嘴笑,竟然沒有回答她。
而是仰起臉來問“咋樣,白燕莎,要不我打電話給陳明輝,就說你在派出所裡,讓她把你接回去?”
“不要!”白燕莎急地答。
紅著臉說“安所長,不瞞你說,之所以剛才我一個勁的哭,就是因為白步春與蘭桂芬兩人,突然間對我不理不睬,讓我一時衝動在他倆面前,甩給陳明輝一個大嘴巴,你說這時要是讓陳明輝知道,我現在搞得這樣狼狽,他還不笑話死我?”
“哦!”安所長吃驚地叫一聲,哄著她說“呀,小美女,沒想到你,在這個大年初一的早上,遭受這麼大的委屈?”
“可不是?”白燕莎好似找到傾訴的物件。
憤憤不平的嚷“安所長,可知道在當時,這個翻臉不認人的蘭桂芬,竟然當著我對面前說,她這次隨著我爸來冠城,主要是跟她的親生女兒譚妙玲搞團聚。”
“嗯,這個蘭桂芬真是太過分,怎麼可以當著你的面,說出這樣不靠譜的話?”安所長糾結的嚷。
“耶,這也叫不靠譜呀,可知道這個蘭桂芬,對我可是痛打落水狗,當著我爸與陳明輝的面,竟然說我騙了她一百萬?”
“你咋騙了她一百萬?”安瀾溫和的問。
白燕莎聽了,忙伸個懶腰。
不服氣的說“安所長,不就是我跟陳明輝兩人,在‘春江花園’買的新房子,當時我兩手裡只有十幾萬,你說哪夠付房子的付款,沒辦法我才向我爸開口啦!”
“那現在呢!”安所長緩緩的問。
“哼!”白燕莎憤憤的嚷。
抬高聲音說“現在我媽,竟然要陳明輝在三天之內,把這一百萬還給她,要不然就把這套房子佔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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