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斌忍不住地問道。
身為牧晨風的老搭檔，楊斌還是非常瞭解牧晨風的。
剛才牧晨風交槍平舉雙手時，楊斌就猜到牧晨風一定有著別的計劃。
“被你看出來了？”
牧晨風微微一笑，把手一舉，瞪了楊斌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既然看出來了，還不把手銬給我開啟！”
“你讓我打就打，那我多沒面子。你要是不把你的計劃講出來，你就一直戴著吧！”
楊斌冷笑一聲，往靠背上一靠，掏出煙，看向開車的何山，問道“老何，你抽不抽？”
“我開車呢，你沒看見呀！”
何山從後視鏡看了楊斌一眼，冷哼道“還有，車裡不許抽菸！”
“晚了！”
楊斌把煙叼在嘴裡，立即點著，直接抽了一大口，笑道“我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的樣子。”
“你給我等著，等回警局再收拾你！”
何山冷哼，隨即向牧晨風問道“晨風，今天的事情，你太魯莽了。哪怕你現在國安的人，也不能當眾開槍呀！”
“他們想要什麼樣的結果，那我就給他們什麼樣的結果！”
牧晨風笑了笑，伸手將楊斌嘴上叼著的香菸搶了過去，將過濾嘴掰掉後，放在嘴裡抽了一口。
隨後，他吐著煙霧，繼續說道“他們暗，咱們在明，這對咱們很被動。”
“所以，你就將計就計？”
楊斌皺起眉頭，低聲說道“你準備……”
後面的話，他沒有繼續說下去。
兩隻眼睛死死地盯著牧晨風，沉聲說道“那個人是你？”
牧晨風瞥了楊斌一眼，沒有說話。
不說話，其實就算是預設了。
牧晨風知道，蘇啟和金文旭的死，瞞得過別人，絕對瞞不過楊斌。
楊斌見狀，眼中的神情很是複雜。
牧晨風看著他，笑了笑，說道“你猜得沒錯，我這次也準備這麼做！”
“我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
楊斌深吸一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時，聽著一頭霧水的何山，連忙問道“你們在打什麼啞謎，我怎麼一句也沒聽懂？”
“你會明白的！”
何山的聲音一落，牧晨風和楊斌二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下一秒，兩人對視一眼，突然放聲大笑。
“哈哈哈……”
聽著二人的笑聲，何山一臉的疑惑，有些生氣地說道“笑什麼笑，你們兩個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開你的車吧，等回警局，你就知道了！”
楊斌瞪了何山一眼，重新點了一根菸，抽了起來。
他不說話，牧晨風也閉上了嘴。
何山見狀，也很無奈，幾次張嘴想要詢問，最終還是放棄了。
對於牧晨風和楊斌兩人的秘密，他現在更想知道，如何向公眾解釋剛才的事情。
公然持槍傷人，這件事情的影響，可是非常大的。
如果處理不好，就會引起社會上的恐慌。
最為要命的是，上面一旦追查起來，哪怕是牧晨風有著國安的身份，也難免會受到嚴肅的處理。
何山始終想不明白，牧晨風為什麼這麼魯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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