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我是實話實說！”
中年男人微微一笑，隨即低聲問道“爺爺，他們還好嗎？”
牧老點了點頭，“都挺好的，你就不用擔心了。這次突然回來，是不是查到什麼了？”
中年男人上前一步，低聲說道“爺爺，那件事情，已經有眉目了。”
牧老看了中年男人一眼，沉聲說道“走，跟我去書房說！”
“是！”
中年男人連忙上前，想要攙扶牧老。
牧老眼睛一瞪，冷哼道“我還沒老到用人扶的地步！”
中年男人笑了笑，什麼也沒說，跟在牧老身後，進了房間。
他們二人在房間裡說了什麼，沒有人知道。
半個小時後，中年男人離開牧老的院子，去了帝都國際機場。
中年男人走後，牧老一個人在書房裡待了很久。
直到警衛員過來提醒要休息了，牧老這才起身離開。
回到臥室，牧老再次把警衛員趕了出去，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電話很快接通。
牧老直接開口說道“事情大體已經查明，我感覺可以收網了！”
“老牧呀，現在是不是太早了？你那佈置好了，可我這裡還不行呀！”一個老者的聲音傳來。
牧老聞言，冷哼道“你個周扒皮，怎麼還跟當年一樣，幹什麼都拖拖拉拉的，這點事都辦不成嗎？”
“你個老東西，說誰呢？我可沒有你那麼心狠，拿自己的子孫當棋子……”
對方頓時怒吼，在電話裡就罵了起來。
對方罵人，牧老聽後，不僅不怒，反而臉上滿是開心的笑容。
對方罵著罵著，竟然笑了。
笑聲立即傳了過來。
“你個老東西，罵你一頓，老子的心情也好多了。不過，我感覺收網的時間，還要往後推遲一段時間。”老者說道。
牧老皺起眉頭，低聲說道“老周呀，咱們這個計劃已經佈置二十多年了，咱們這幾個老傢伙，還有幾年活頭？如果現在不把事情解決，以後再想解決，那可就難了！”
“你以為我不明白這些道理嗎？算了，跟你說不清，我掛了。還有，我提醒你，千萬不要提前收網。具體原因，等我去帝都看你時，再告訴你！”對方說完，直接掛掉了電話。
牧老聽著電話裡的盲音，笑罵道“這個死周扒皮，還跟當年一樣，話都不讓人說完，就掛掉電話！”
把電話放下後，牧老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眼中閃過一抹冰冷。
“希望你們能夠及時悔悟，我真的不想向你們舉起屠刀！”
牧老沉聲自語，隨後走到窗前。
伸手推開窗戶，抬頭看向天空。
今晚的月亮，很圓很亮。
牧老微微一笑，輕聲說道“月色很美呀，這樣的月色，應該很適合魑魅魍魎吧？”
“唉……”
站了一會兒，牧老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輕聲唱道“築將臺拜帥印，親授兵符。”
“休道我昔日裡，胯下受辱。”
“看今朝九里山前，十面埋伏，萬丈長纓把蒼龍伏。”
“令旗揮齊吶喊，聲震山谷，十面陣如天將，百萬兵卒，定叫他八千子弟，魂歸泉路，願我主定山河，大展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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