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特麼海公公。
你們全家都是海公公,這是罵誰沒把呢?
陰柔青年的臉色立刻陰沉下來。
“冷哥,上去教訓教訓這小子,打死算我身上。”
“竟然敢諷刺小爺,真是狗膽包天。”
他對著面色清白的壯漢說道。
在他想象中,冷哥應該立刻跳過去將那個城主凍成一坨冰塊。
然而事與願違,事情並沒有如他想象中那樣展。
冷哥雙手環肩,側頭看向戰場,似乎對他的吩咐置若罔聞。
陰柔青年皺起眉頭。
“冷哥你還不快去?不過是個小城城主而已,出了事我擔著。”
然而冷哥還是站著不動,一副眾人皆醉我獨醒的寂寞模樣。
陰柔青年臉上露出不耐之色,這兩個七品武者是府上的客勤,是他父親特意挑選的保鏢,所以他也不好隨便脾氣。
所以他靠近過去,離冷哥近一點說話。
然而他並沒有現,時間在這一刻陷入遲滯,就連掃地神僧和赤紅壯漢都停止交手。
他們如同定格動畫一般僵在原地。
整個空間中只有陰柔青年還可以移動。
陰柔青年快走兩步來到冷哥前面,狠狠瞪了過去。
這一眼反而把自己嚇了一跳。
冷哥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額頭冷汗森森,瞳孔泛著血絲,其中蘊藏著說不出的驚恐。
陰柔青年皺起眉頭。
“你到底怎麼了,這是熱還是冷?
“他即不是熱,也不是冷.......那是對死亡的畏懼,以及對生的貪婪。”
周正輕聲說道。
與此同時,屬於六品武者的氣勢鋪天蓋地,這一刻,他就如同洪荒巨獸,對眼前的食物露出和善的微笑。
“試試就逝世,如果換成是你......你敢不敢?”
陰柔青年被周正的恐怖氣場壓得喘不過氣來。
“我警告你不要亂來,家父靈州牧。”
“靈州牧,一個放牧的兒子也這麼囂張麼?”
周正嘴角掛著玩味的笑容,邁著輕盈的步伐朝著陰柔青年的方向走去。
“咚咚咚.......”
“咚咚咚.......”
他的腳步不算重,但聽在陰柔青年心裡卻是那麼可怖,彷彿每一步都踩在他心上,讓他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你要造反麼,家父靈州牧,整個靈州都是我家的!”
“你.......你不要過來,家,家父靈州牧。”
“......家父靈州牧!”
“.......”
腳步在陰柔青年身體旁邊停下。
周正冷冷的注視著陰柔青年,不一言。
恐怖的氣勢如深淵,似地獄,似乎要將陰柔青年永久鎮壓在黑暗中。
殺意凝聚成實質。
陰柔青年認慫,他果斷跪了下來,抬頭仰望周正。
“叫爸爸。”周正說道。
“爸爸,兒子錯了。”陰柔青年乖巧的說道。
“這就對了,平時不要那麼大火氣,把你的目的說說吧。”
“這樣跪著說話舒服,我也喜歡。”陰柔青年既然突破了底線,反而越說越順“我叫張世傑,來自靈州府,奉家父.......額,靈州牧之令,請求爸爸將九月城中百姓都遷往寶色城。”
“為什麼?”
“從京都下來了大人物,這是大人物的要求,我就是來通稟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