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說,不要說別人,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整天經常帶著不同的女人進出賓館。
秦書凱說,那也是。
說完,坐下來抱著柳在沙上和她看電視,下身很自然的堅強起來。柳感覺到了,滿臉通紅,笑道“壞蛋,又開始胡思『亂』想了吧?”
看著粉嫩嬌滴的柳臉蛋,秦書凱狠狠親了幾口“像你這樣嬌豔的美人在懷,怎麼才能讓我不胡思『亂』想?”
柳被心愛的男人誇獎,害羞的低頭笑著。
秦書凱看著她,淡淡的口紅,粉粉的面板,這女人簡直是美麗得沒有天理。忍不住輕輕吻著,她在懷裡一動不動,似笑非笑看著,誘『惑』至極。微眯著眼睛任秦書凱吻她,一會兒,柳的臉龐漸漸『潮』紅呼吸急促起來,秦書凱深情吻向柳的櫻唇,軟軟的,忘情地流連在那張軟軟的嘴上。
“好了,別老是親這裡了。”柳嬌嗔道。
“呵呵。”笑了一下,看巧挺直的鼻樑,紅紅的櫻桃嘴,配著一頭散奇異香氣的長,絕對比明星還要耀眼。整個身材,也是非常的『迷』人,一雙長長的玉手,玲瓏有致的身軀在緊窄的套裙下起伏。
像一朵綻放的花苞,讓人慾採而不忍。摟著柳扭動的蠻腰,早已堅強不已。右腿不知不覺地壓入柳的雙腿間。大腿來回摩擦她的部位,柳嗯了一聲,嬌羞地微閉雙眼,輕啟櫻唇面對,紅唇晶瑩立體,吐氣如蘭。
秦書凱又輕輕地吻向柳的嘴,柳嚶的一聲,軟倒在懷裡。柳的嘴裡溫溫溼溼有一種很想的味道,過一會兒她雙手環住秦書凱的後頸緊緊抱住,頭斜靠在秦書凱的臉頰上。秦書凱聽到柳一陣一陣低沉喘息聲,情不自禁的伸出舌頭與她的舌頭交織在一起,攪動著。當秦書凱的舌頭在她的嘴裡肆無忌憚地最住這她的香舌的時候,柳的身子輕輕抖動著。深吻讓秦書凱和柳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秦書凱卻將自己的舌頭突然進入柳嘴中的更深處。柳唔的一聲,更用力摟緊了。秦書凱陶醉著,也緊緊摟著她。兩人都很是興奮。柳香郁的絲拂在秦書凱的耳邊。秦書凱不禁低頭埋入香郁的絲中,把手輕輕放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感覺真是奇妙舒服啊。綿綿的滑滑的,想一塊沒有一點瑕疵的白玉。手在柳的大腿上游移著。
偷情的快感,重點在於“偷”字,現在流行的三夜壺論,其實也是一樣的道理。
的確,男人都有『尿』急的時候,都有用得著夜壺的時候,但是,夜壺永遠只能作為男人應急時的調劑,沒有男人會把夜壺帶回家。
不過,即便是大多數的“夜壺”明白這個道理,卻還是心甘情願的去當夜壺,打著真情的幌子,從男人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這才是最終目的。
馮香妞從看守所裡出來後,手腳麻利的把酒店的先恢復營業了,在酒店開業後的第二天,馮香妞騰出手來特地給秦書凱打了個電話。
馮香妞陰陽怪氣的聲音說,秦縣長,我的酒店準備恢復營業了,那個老魚館我也準備重新開業,你要是有空過來捧捧場吧?只要是你秦縣長過來消費,所有的費用都算在我的頭上,你可是我們酒店的最高等vi客戶,你可一定要給面子光臨啊。
秦書凱心知這是馮香妞在向自己示威罷了,心說,狗日的,既然如此,等著瞧好了,底下有你好受的,等劉志寬把所有的事情都協調妥當了,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不能說話如此囂張。
秦書凱應付道,馮經理客氣了,我從來都不喜歡吃免費的午餐,尤其是女人請的,馮經理要是沒什麼正事的話,我可就掛電話了。
馮香妞見秦書凱急切的想要避開自己,在電話裡控制不住的“哈哈”大笑了幾聲說,行了,既然秦縣長心裡不樂意聽見我的聲音,我就不打擾了,正好我酒店的生意好的不得了,我也沒有多少時間跟秦縣長閒話。
說完這話,馮香妞倒是主動先把電話給撂下了,聽著電話裡傳來急促的“滴滴”聲,秦書凱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心說,我倒是要看看,你這狂妄的女人能得意幾天。
當天晚上,在秦書凱預訂好的酒店包間裡,賈仁貴如約而至。
這是紅河縣的新老縣長頭一回正式見面,賈仁貴看起來五十多的年紀,頭有些花白,頭頂還有寸寸突兀光點,看來年紀大了,『操』心的事情又多,賈仁貴有了脫的症狀。
身著一身筆挺西服的賈仁貴除了肚子有些大之外,看起來倒也還算順眼,跟新聞節目裡經常出現的官員形象沒多大差別。
賈仁貴也是頭一次見到秦書凱,秦書凱的年輕顯然是讓他心裡一驚,他早就知道秦書凱的年紀,只不過,秦書凱的外形帥氣,讓他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又了幾歲,一想到站在自己面前這年輕帥氣的夥子竟然就是最近一段時間讓自己十分頭疼的角『色』,賈仁貴不得不在心裡暗自嘀咕了一句,果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後生可畏啊。
簡單的客套話總是要說的,秦書凱客氣的請賈書記坐下後,又囑咐服務員給賈書記送來開胃的參湯,正好是吃飯的時間段,就算是為了接待這位賈書記,也不能讓自己的肚子受委屈,邊吃邊談是最好的解決方案。
賈仁貴輕輕的把服務員擺在自己面前的人參湯往旁邊推了推,一本正經的口氣對秦書凱說,秦縣長,我來的目的不說你也知道,最近一段時間,你跟屠德隆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是他的老上級了,對屠德隆的脾氣還是比較瞭解的,對於你們倆之間的一些事情,我表示遺憾,但是如果需要他向你認錯的話,我相信,只要我說一聲,屠德隆是會給我這個老領導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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