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車廂內,林菱小小掀開了一個窗簾角,往外面的行人臉上掃,試圖找到虎哥的人。
沒想到掃一圈,還真看到了兩個神色怪異,眼神不斷往馬車上掃的男人,她把窗簾放下,轉頭看向顧雲庭:“怎麼辦?”
“不用怕,人那麼多,他們不敢胡來。”顧雲庭不用看也猜得到,集市上的馬車就他們一輛,自然是最顯眼的目標。
想想也是,林菱懸著的心放下一半,繼續坐著休憩。
躺在地上的二虎和魏明,知道人都在外面,想做點什麼,也只能想想而已。
駛過兩條街道,眼看著前面就是兆大人所在,林菱的心不受控制的緊張起來。
這是最後的機會了,莫非虎哥真的打算放棄二人?不可能啊,林菱從二人的話裡聽得出來,虎哥還是很重視這個弟弟的才
可真的很順利。
馬車徑直駛到了院子門口,走出來了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面相憨厚老實,笑起來眼睛眯成一條縫,表露出善意。
“你們是?”
車伕立馬自報家門:“我們是邑城來的,求見兆大人,求大人替我們申冤。”
說著,他眼眶已經紅了起來,這一天一夜心慌害怕,終於要結束了。
顧雲庭也把車簾掀開,讓人能看到裡頭情況。
小廝頷:“行,跟我進來吧。”
就這麼簡單?
林菱有點狐疑,但這裡確實是兆大人所在,應該不會出問題,她跟著下了馬車。
魏理和二虎在出門前就被解了穴,此時能獨立緩慢行走了,只是身上的繩子綁得比之前緊不說,繩頭還在顧雲庭手裡拽著,想都別想跑。
進了院子後,才現此地普通得很,就是一個三進的院子,前頭的堂屋,廚房,廂房,過了後門,就能看到一個庭院。
院子裡有八個帶刀,穿著百姓的衣服,站在四周直挺挺的官兵。
一進去氣氛就變得凝重,幾人的步伐不自覺放慢。
正中的屋子很大,大門敞開,門外侯著兩個丫鬟,見人來微微彎腰,臉上掛著公式化的微笑。
林菱更緊張了,這比她面見領導還難受,好歹有法律,有監控,不至於在這死了都沒有人知道。
就比如顧大樹,就是死了也只是人猜測,沒人親眼看到,還不是不了了之?
已經進了屋子,在上是個留著山羊鬍的中年男人,穿著一身灰色長衫,笑著打量他們。
車伕看著埋頭的顧雲庭,按照他教的,把事情詳細講述,從賭坊在鎮上為非作歹,殺人如麻,再到和張大人勾結後,胡作非為,猖狂至極。
越說,魏理和二虎的臉色越難看,卻被堵著嘴,做不了解釋。
“明白了,人我自會處置,給你們一個交代,你們回去吧,我後日就會去邑城,屆時再傳喚你們。”
男人擺擺手,示意官兵進來押制住魏理和二虎。
人已經移交到大人手上,車伕卻遲遲沒有等到大人的賞賜,是顧雲庭騙自己?現在他壓根不敢問,默默跟著夫妻二人走出院子。
“我怎麼覺得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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