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秀似哭非哭的。
看得林菱莫名其妙:“他爹孃呢?”
“去世了,因為一直沒有抱上孫子,楊文又不願意休了我,氣死了二老。”馮秀語氣凝重,面上都是自責。
“不是,我爹孃身體本來就不好,我娘去世後我爹傷心成結,跟著去了。”楊文恰巧這時回來,溫柔解釋,走近了從背後攬著馮秀:“讓你別想,怎麼又怪自己?”
馮秀擦了一把眼淚,不能有孩子又何嘗不是她的結?她站起身:“我去加熱水。”
她拎著茶壺進了廚房。
楊文坐在她原先的位置,喝乾淨她的茶水後,才緩和一口氣說道:“查到點蛛絲馬跡。”
“益民堂的小廝醉酒的時候說過,柳大夫仗著和程寅有些交情,一直壓著益民堂一頭,這會兒正是掙大錢的時候,卻因為百民堂的價格擺在那,讓大家都跟著吃苦受罪,早就不滿了,趁著柳大夫活不久,想整垮百民堂。”
楊文慶幸自己沒有胡來,要是百民堂真出了事,他都不能原諒自己。
林菱驚得瞪圓眼睛:“胃口這麼大?”抬頭看天,太陽火辣辣,中暑的人很多,幾乎每天都有,每個藥鋪都有熬解暑茶,十文錢的藥能熬出三十碗,是最掙錢的,可百民堂一碗解暑茶才一文錢,其餘藥鋪就是想加價都加不起來。
“那些人還去益民堂,覺得比咱們好,等著吧,痛苦的在後面。”
楊文憤憤不平,出去一圈才知道益民堂有多陰險。
林菱倒是能理解,百姓們難掙錢,有便宜不佔才是傻。
“我有個主意,跟柳大夫說過了。”
林菱把去村子義診的事說了。
“好啊!這種就不怕他們了。”楊文舉手贊成:“什麼時候?”
“明日看看能不能找到馬車,找不到的話,咱們走路去你覺得能行嗎?”這是下下策,林菱試想了一下,要拎著藥箱,頂著烈日走路,還有看診,不管是身體和精神都很累人的。
楊文拍了拍胸脯:“我可以。”
“那行,明天說。”林菱起身了,看到馮秀都沒出來,眼神詢問楊文有沒有事。
楊文搖頭。
林菱放心的點點頭,走出了楊文家。
從這邊回藥堂,有一條近路,走的就是少有人煙的巷子,顧大樹的事給她陰影太深,她果斷在岔路口選擇了人多的遠路。
在巷子裡的人沒等到,又連忙走進了人群裡,不遠不近的跟著她。
人太多,叫賣聲,說話聲不絕於耳,林菱第六感覺得有人盯著自己,回頭一看,誰的目光也沒有在自己身上,錯覺嗎?
她不由得加快度。
可回到藥堂,必經之路有一段是人少的,她看到都沒有路人,頓在了路上,等著人同行?
“林大夫,你站著做什麼?”
香蘭嫂的笑聲突兀的響起,她熟稔的挎著林菱的臂彎:“我朋友去藥堂沒看到你,在藥堂裡等著你去扎針呢,益民堂沒你扎得好。”
林菱是被拽著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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