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傳來王躍的聲音。
半打小子,吃窮老子,他手上端著比腦袋還大的碗,裝滿面糊糊,呲溜呲溜的吃著。
“娘。”
金花走進院門,只是瞥他一眼,就覺得猶如王孝站在這,眼裡溢滿傷心。
弄得王躍一頭霧水:“娘,你這幾日到底怎麼了?我又沒招你惹你。”
一個養子這麼說話,全倚仗王孝給的底氣,是什麼才會讓男人護著養子而不是媳婦兒呢?除非,這個孩子是私生子。
林菱肚子已經舒服了,覺得走出來可能會尷尬,在牆後站一會兒——吃瓜。
“你娘是誰?”
金花沉聲問,距離五米的位置看著對方,猶如透過他看到了一個妖精!勾引她的男人,毀了她的家,恨意瘋狂生長。
這眼神王躍是第一次看見,害怕的往後退,飯都吃不下了:“你敢打我,爹回來不會放過你的!”
噗呲。
金花忍不住苦笑出聲:“我哪敢欺負你。”說完她轉身進廚房,放下東西后又離開。
獨留王躍風中凌亂,吃不下了,他就兀自走到了狗窩旁,把麵糊糊倒到一個黃色的田園犬飯碗裡,自言自語。
“為什麼娘就是不喜歡我?從小到大,她看我的眼神就好像我是個髒東西。
爹讓我不要管她,不管不管。
天天看見,怎麼不管呢?我還能怎麼辦——小虎,小虎?”
看樣子是大黃狗的名字。
林菱從兩個屋子的縫隙裡走出來,快步走到狗窩那。
面對唯一的大人,王躍寄予全部希望:“救救小虎,它不能死,不能死,哇嗚嗚嗚。”
他仰頭哭嚎。
聲音不斷摧殘林菱耳朵,她捂著一隻耳朵湊過去看,只見肚子圓鼓鼓,身體消瘦的黃狗躺著,肚子起伏,呼吸喘氣。
“有狗崽了?”
她蹲下來檢視狗的情況,她只會醫人,只能先瞧一瞧。
似乎感覺到了希望,狗眼看著她,閃爍著淚花,滿是乞求。
“腹部至少有五個孩子,但它身體太虛弱了,應該是難產。”
她倒是帶了手術刀,能直接取出腹中孩子,但這只是下下策:“我回去問問。”
楊文在醫館呆的久,不知道有沒有辦法,她也沒別的辦法。
找到楊文的時候,他面前還有一個婦人在看診。他自信滿滿,哪有在藥堂時的畏畏尾?
“楊文。”
楊文嚇一激靈,著急忙慌的給人抓藥,裝好之後就催著婦人趕緊回去吃,打走了人,見到林菱他嘿嘿笑:“怎麼去那麼久?”
“狗生產你會接生嗎?我只接過人的,王孝家的狗難產,去瞧瞧?”
林菱連忙收拾東西,不給楊文拒絕的機會。
東西收拾好,二人直奔王孝家。
彼時金花已經回來了,看到養了十年的黃狗瀕死邊緣,想動一動腳步,生生頓住了。
“娘,怎麼辦?”王躍求救的看向她。
這狗是和王躍一起被放在路上的,金花一肚子怨氣:“野狗的種,沒了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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