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
“如果不這麼做的話,悟君就有可能受傷啊。”
無關乎術式和實力,那隻不過是他下意識的反應罷了。
“但是、理子小姐能夠活下來真的是太好了!”
想到這裡,炭治郎又忍不住笑起來。
他就說嘛。
有那樣青蔥活躍、充滿生氣的味道的人,怎麼可能是對世間毫無留戀,甘願赴死呢?
“這是悟君的功勞嗎?”
“那當然。”年輕dk揚起臉。
“你以為我是誰。”
如果能夠幻化出尾巴,那五條貓咪現在尾巴應該都翹到天上去了。
“是是,悟君最厲害了。”
就像是哄小孩一樣,炭治郎順著未來最強的話誇獎道。
儘管想要救天內理子這件事,即便是五條悟,做起來也絕對沒有他嘴上說得那麼容易。
他們在同化前幫助天內理子逃走,失去了星漿體的天元會如何尚且未知,不過高層的老人家們可是炸開了鍋。
星漿體本來就該死在同化之中。
即便是偷來了同化之後的時光,這在高層眼裡,是不折不扣的冒犯與背叛。
同化已經失敗不可逆轉,氣急敗壞的老人家們不願意就此放過星漿體,嚷嚷著要處以星漿體死刑,以贖叛逃之罪。
五條悟當時衝進會議室,到底是怎樣大鬧了一場尚且未知,不過迂腐的老頭子們出來後臉色可是一個比一個精彩。
高層咬死了不肯放星漿體自由,不肯讓天內理子作為一個與咒術界再無關聯的普通人生活;
五條悟也同樣堅持不願意天內理子去京都高專學習,繼續生活在咒術界高層的陰影之下。
五條悟大概和高層周旋了一個多星期。
他的脾氣可不怎麼好,面對著高層皮笑肉不笑的皺巴巴的臉,五條悟已經不是第一次想要直接二話不說一發茈過去,然後世界安靜。
不過這些和高層糾纏的事情,就沒必要告訴炭治郎了。
“喂。”突然間想起了什麼,五條悟敲了敲炭治郎的頭。
“我和傑剛好打算去看看天內,你也醒了,要不要一起去?”
“這裡是……”
看著面前格外眼熟的神社,炭治郎微微一怔。
五條悟注意到了炭治郎的神情,不過很顯然他貌似是誤會了:
“沒搞錯,就是這個破破爛爛的地方。”
眼前的野野宮神社比起十年後,外觀上看起來不知道要破舊多少,似乎很久都沒有人修繕過一般。
門前也是雜草叢生,推開門都有飛揚的灰塵撲面而來。
“嘖。”五條悟顯然也沒想到這地方會這麼破。
“那群爛橘子也太沒誠意了吧。”
“不過,某種意義上,也並不意外呢。”
夏油傑同樣捂住口鼻,皺起眉頭看裡面更加糟糕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