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站在桑柳的手上嗅了嗅,小棉花球迅速趕到,擠開桑桑,想要跳進薯條裡,被桑柳掐住放在了肩膀上:“還不可以吃。”
小棉花球親暱地在桑柳臉蛋邊邊貼貼撒嬌。
“不行哦,撒嬌也沒用。”
桑桑嘴巴上兩撇龍鬚飄來飄去,彷彿在嘲笑著小棉花球。
小棉花球傷心地變成了圓餅。
桑柳做好薯條後,又開始做狼牙土豆。
剝好皮用波浪刀一切,形狀完美的狼牙土豆便出來了。
她預備做兩種,一種是脆嫩的,一種是軟糯的,這兩種她都愛吃,唯獨口感不同。
她拿出儲存好的翠綠小蔥,這是她在小蔥長出來不久是掐的,正新鮮水嫩。
桑柳下油慢慢煎,響起滋滋聲。
狼牙土豆的表皮被慢慢煎的金黃,這個過程十分治癒。
等差不多以後,她加入了醬油和靈魂辣椒粉,孜然粉,加入蔥花,整個鍋爆香,就連吃草的森鹿都不時動動鼻子。
桑柳將薯條和狼牙土豆放進了盤子。
她在放薯條的角落放上了番茄醬。
“來嚐嚐。”
金連嬌吞了吞口水,迫不及待地拿著筷子往離她最近的狼牙土豆夾去。
霸道的辣椒粉和孜然滾著煎的香香糯糯的土豆在嘴裡肆意蔓延,金連嬌一口氣就吃了五六條。
薯條是炸出來的,外皮又比煎出來的土豆酥脆,內裡卻軟軟的,不沾番茄醬就是原始的土豆香,沾了番茄醬就帶著酸酸甜甜的味道,叫人直流口水。
小棉花球在桑柳身上不安分地竄來竄去。
桑柳見小棉花球實在想吃,便對著空中說了一句。
“季驚墨大人,今天吃薯條。”
自從那天季驚墨被氣走以後,她好幾天都沒有得到季驚墨的回應了。
金連嬌被嘴裡土豆一噎,隨後假裝自己沒有聽到。
不一會,餐盤上消失了一根薯條一根狼牙土豆。
“不準給它吃那一盤。”
桑柳知道季驚墨指的哪個。
她放出一瓶可樂。
“大人,要喝可樂嗎?”
可樂憑空消失。
桑柳自動認為這是接受和解了。
桑柳拿著薯條喂小棉花球,桑桑小小的腦袋也學著小棉花球一樣蹭著桑柳撒嬌。
桑柳:“不行,桑桑沒有牙齒,會被噎住,喝奶。”
桑桑委委屈屈地抱起來奶瓶,哼哼唧唧地。
季驚墨在水鏡中看著這沒有出息的兩個小傢伙:“......”
真丟龍族的臉!
可是不知道為何,他還偏偏從這樣的畫面移不開眼。
少女酒窩裡彷彿盛滿著春風,讓人想到很多美好的東西。
他手上的霜花飄了飄,彷彿也有了融化的跡象。
就在兩個人享受野餐時,天空響起一陣陣鈴音,遠方的叢林傳來不正常的聲音。
森鹿機敏地豎起六隻耳朵,隨後警惕地開始跳躍,一跳就跳出了數百米遠。
它跳起來也十分地穩當,坐在背上的桑柳感覺自己像是在坐電梯一般。
有一個速度極快的鳥獸從樹林中飛了出來。
見到這匹巨大的森鹿,那鳥獸非但沒有躲,反而是拼命扇著帶著血的翅膀向著森鹿而來,嘴裡鳴叫著哀傷地旋律。
那鳥獸的翅膀沒了一半,身體還在流血,已是強弩之末了。
森鹿也呦呦了幾聲,回頭看著桑柳。
桑柳因為契約的原因,多少能夠讀懂森鹿的意思。
桑柳:“這隻鳥,在請求我們去救人是嗎?”
桑柳立馬聯想到了那個眼盲的醫修。
森鹿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