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柳道:“你既是一名廚修,為何不開一個小飯館?”
翠湘子愣了一下:“飯館?是專門做飯給人吃的店嗎?”
桑柳:“正是如此。”
翠湘子忐忑道:“非是我們不願,而是很少人來吃,食物不像丹藥,經過烈火淬鍊,無法滅去全部的濁氣,只是味道勝丹藥一二分,所以就沒有多少人吃。”
桑柳也聽過劉長老說過類似的話,只是她其實也沒有從劉長老做的飯菜裡嚐出多少濁氣。
桑柳:“你現在身上帶著東西嗎?可以做點給我嚐嚐嗎?”
翠湘子是帶著的,只是手上沒有多少食材。
桑柳:“做一道簡單的拿手菜便好。”
翠湘子也想在桑柳面前證明自己,便欣然答應下來。
“桑道友你等一等我。”
翠湘子拿出了幾道桑柳不認識的菜,擺放在小桌子上。
又拿出鍋碗瓢盆,菜刀等等。
等一切準備好,她就開始將菜切成指厚的圓片,反覆清洗幾遍,放入了鍋裡放清水煮著。
桑柳想,有點像是火鍋,但是又不像,因為沒有底料也沒有拌料。
正當桑柳覺得翠湘子要做個水煮菜時,她又掏出來一包帶著酸味的湯料,倒在了鍋裡。
酸味散了出來,桑柳揉了揉眼睛,感覺自己的眼淚都要酸掉下舊時光整理,歡迎加入我們,歷史小說上萬部免費看。來了。
翠湘子解釋道:“這是我們師門的獨門秘方,每個千味宗弟子都會學的,這是我自己昨天做的。”
等煮過半個時辰後,翠湘子關了火,將一鍋酸湯端上桌。
“此物名為一味湯,桑道友嘗一嘗?”
翠湘子心裡七上八下的,多日沒有下廚,她又感覺自己的廚藝下降了不少。
那秘方好像放多了,火候好像也大了。
桑柳接過了筷子,嚐了一口類似於紫茄子的菜。
被煮過的菜吸飽了酸汁,桑柳嚐了一口,感覺後槽牙都要被酸了下來。
咬牙嚼了幾下,沒了湯汁的菜變地十分又柴又棉,有種燒過頭的感覺。
她沉默地架起鍋裡另一道菜,這道口感倒是不錯,類似於脆筍,但是這湯實在是太酸了,酸的她渾身起雞皮疙瘩。
她這輩子都沒有吃過這麼酸的東西。
這次也不用專門去感受,她就能夠感覺到這些菜裡有大量的濁氣,吃下去沒有被消化,而是沉積在胃裡。
桑柳也意識到了有關於濁氣的問題。
翠湘子在洗的時候去了一部分濁氣,煮菜的時候又去了一道濁氣,最後配料一放,濁氣又去了一點。
這個和丹藥淬火不同,它是一步一步消除的,但是哪一部分沒有做好,就會有殘餘的濁氣。
翠湘子不必問也知道自己的水平了。
她淚眼汪汪:“桑道友,我還有救嗎?”
桑柳:“我教你一道簡單的吧,不用蒸炒煮,一會便可以吃。”
桑柳從商城裡兌換出一個黃瓜。
又拿起一個擀麵杖,輕輕一敲黃瓜便開了口,隨後她一整個拍碎。
翠湘子還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做菜的手法。
桑柳在翠湘子的目瞪口呆下,切了點蒜末紅辣椒,撒了一點糖,要了一點翠湘子的獨門秘方,倒了點進去,拿筷子攪了攪,一道拍黃瓜便成功了。
桑柳將拍黃瓜遞給翠湘子。
翠湘子:“會,會有濁氣嗎?”竟然處理地這麼簡單?
桑柳捂住亂跳的小棉花球:“嚐嚐看?”
翠湘子夾起了拍黃瓜。
黃瓜入口清爽脆嫩,酸酸的秘方湯料和這個辣味融合,不再是單一的酸,和辣味並重,又開胃又不油膩。
翠湘子還是第一次嘗辣味,她咬了咬辣椒,嘴巴辣的口水止不住地流。
翠湘子:“這是什麼味道?”
桑柳:“辣味。”
翠湘子吸了好幾口氣,繼續埋頭幹拍黃瓜。
太好吃了!而且一點濁氣也沒有!
桑柳抓住再一次想跳入拍黃瓜裡的小棉花球。
今天小棉花球打翻了桑桑的奶瓶,桑柳沒有給它喂東西,小棉花球餓的開始舔桑柳的手指。
桑柳被舔得癢的不行,把小棉花球團吧團吧塞進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