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連嬌看到突然出現的季驚墨被嚇的一哆嗦,躲在桑柳身邊縮成一團小鵪鶉。
桑柳拽住季驚墨的衣袖:“大人,這人不是故意的, 只是應激了,你把人解開吧!”
季驚墨不太高興。
他淡漠地霧眸中倒映出桑柳略帶焦急地面容。
【季驚墨從來沒有聽說過應激這個詞,他看到的就是被她們救起來的人恩將仇報,他順手幫忙擋下, 她不感謝自己就算了,怎麼還叫他重新解開?】
看到季驚墨心理活動的桑柳:“……”原來你是這樣的傲嬌怪!
桑柳反應過來:“謝謝大人救命之恩, 這人於我還有用, 大人你可以先放開人家嗎?”
季驚墨把冰化開,語氣裡帶著一絲不解:“你……為什麼救他?”
桑柳:“因為他曾經幫過我們。”
她也並非是爛好心的聖母,只是他幫過自己, 便想著還回去。
白清旬身上的冰化開,他吐出一口血, 昏死過去。
桑柳又連忙餵了點藥進去。
白清旬呼吸逐漸強健平穩起來。
季驚墨瞧著那一抹血覺得礙眼, 用術法抹去。
金連嬌小臉慘白, 恨不得黏在桑柳身上。
這位可是貨真價實的魔尊!活的,叫眾生俯首的魔尊!
然後。
她看見這位叫人聞風喪膽的魔尊捏起了薯條。
金連嬌:她一定是沒有清醒過來。
桑柳擦擦汗, 她真的怕這位白清旬被季驚墨因為護她凍嗝屁了。
畢竟她在現代好歹是位守法公民。
她將這位牢牢綁好, 轉頭就看到季驚墨把她盤子裡的薯條吃完了。
桑柳:“……”
季驚墨給自己的手施了淨塵決, 輕咳一聲:“不錯。”
【季驚墨他原先只是好奇一下味道,為何會令它這麼著迷,結果沒想到一吃就停不下來了。】
金連嬌偷偷摸摸把自己的盤子拉遠。
就算是魔尊,也不可以搶她的吃的!
她扒拉著自己的薯條吃起來。
桑柳默默翻了一個白眼,還好她做的多,空間裡還放著幾盤,她拿出了新的,繼續餵給小棉花球。
季驚墨:“……”早知他就要一份新的!
不一會桑柳實在被盯的受不了了,摸出另一份放到了季驚墨面前。
季驚墨眉毛一鬆。
【季驚墨想,桑柳還算是識相。】
桑桑在見到季驚墨來那會就躲進了衣袖,偷偷觀察著這位給她帶來極大壓力的同族。
季驚墨見桑柳專心喂小棉花球去了,他也沒急著離開,盯著桑桑道:“它太膽小,太弱了。”
桑柳一聽他這麼說就不樂意了:“桑桑只是喜歡安靜。”
季驚墨道:“它出生也有月餘,龍族是天生帶著傳承的,你可看過它修煉?”
這麼一說,桑柳的確沒有看到過桑桑修煉,它比起一個生命更像是一個掛件。
桑柳摸了摸桑桑:“現在就修煉,會不會太早了?”
桑桑懵懵懂懂地蹭了蹭她。
季驚墨:“龍族從蛋殼裡就修煉了,之前它靈力不夠,所以停滯了一段時間修煉,出生後更是沒有一次靈力波動,導致這麼些日子過去還是巴掌大的狀態。”
桑柳狐疑:“真的嗎?”
季驚墨:“你認為我會騙你?”
這倒是真沒有這個必要。
【季驚墨心情不愉,他發現這個女人總是讓他不高興。】
桑柳嚼著薯條無動於衷。
不高興就不高興唄,她才懶得哄。
季驚墨危險地眯眼:“你總是往我頭頂看,那上面有什麼?”
桑柳嘴裡一噎,沒想到季驚墨會這麼敏銳:“啊,我鍛鍊脊椎。”
季驚墨:”……你正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