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其他人可能不行,但是你不一定。”劉長老笑了笑,眼裡帶著點深意。
見桑柳困惑的模樣,劉長老沒有做出解答。
他覺得桑柳是天生的廚修苗子。
一行吃飽喝足的弟子摸著吃飯吃出來的小肚子,開始認命地拿起劍運動消化。
一群築基弟子路過,見自家山門內練氣弟子都如此刻苦,不由得升起了一絲緊張的心,也拿起劍徹夜不眠的練起來。
桑柳累了一天,躺在柔軟的大床上進入夢鄉。
不知道為何,換了床後這兩天總是在夢裡遇到汪汪版季驚墨,一醒來就忘記了,可是一睡著又記起來了。
季驚墨就躺在她身邊,濃墨一樣的長髮蔓延到了她這邊,脖子上的紅痣在玉白肌膚上分外動人。
桑柳伸出了手。
小心地撥開了他的長髮,那雙妖異空靈的眼睛便睜開了。
她都懷疑自己是不是對季驚墨有某些可恥的企圖所以才夢到他這麼多次……好吧她是偷偷想過大反派被她為所欲為,一是他臉長的實在好看,是人間少有的豔色,二是因為他行為太討厭了,讓人忍不住在心裡將人痛扁一頓,然後釘在棺材板裡。
桑柳支著腦袋看他。
季驚墨盯了她一會,又覺得沒什麼事就繼續閉上了眼。
桑柳盯著他心口空空的洞,有點好奇他與另一版本的季驚墨是什麼關係了。
要強說是雙胞胎,但是這紅痣她也在大反派版季驚墨身上看過,雙胞胎也不至於會像到這個樣子……但是這個版本的也太呆了,彷彿被另一個版本拿走了腦子一樣,呆呆的像個木偶。
桑柳站起來把季驚墨翻了一個身,跽坐在人旁邊,無聊的開始給他編辮子。
成型了以後,桑柳又從他胸口裡抽了點紅絲帶,紅絲帶著一種奇異的玉蘭之香,連帶著桑柳的手都香了不少。
桑柳拔了幾下,扯不出來,只好將就著連著一頭,她拿另一頭給人弄出了蝴蝶結。
似乎不理解她的行為,季驚墨動了動,桑柳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許動!”
季驚墨沒有動了,帶著霧色的眸子回頭看她,可憐狗狗上線。
桑柳絲毫沒有憐惜這朵嬌花,給他編了滿頭的辮子,像個聖誕樹似的。
編完以後桑柳躺平了,她開始想劉長老跟她說的那一番話,如果修行真是這樣……她迷糊著睡了過去。
桑柳起了個大早,精神飽滿,她是越來越滿意這張床了,也不知道具體有什麼作用,但是每次睡醒她都很舒服,沒有一點疲倦。
她撩了撩髮絲,忽然從指尖聞到了一絲熟悉的花香。
“桑師妹!”
桑柳注意力被轉移。
今天是舊時光整理,歡迎加入我們,歷史小說上萬部免費看。江寒靖送她過劉長老那。
“你天天做這麼多飯會不會累?”
桑柳搖頭,她都不用動手,只是拿著靈力磨一磨米,再施幾個咒,然後和劉長老聊聊怎麼做出來的飯菜就行。
江寒靖笑出了虎牙:“你費心了。”
他能夠看出來桑柳在盡心增加劉長老的信心。
第三天,劉長老的精神頭越來越好,不再是一個人靜靜發呆成石頭的模樣。
看了桑柳做了兩日,他開始注重食物的味道,不再是強迫症一樣一定要放不同的菜。
“昨天做的匆忙,還沒有問過他們吃的怎麼樣。”
桑柳思考道:“你要不要再請他們來嘗一嘗?”
劉長老躊躇不前:“這些東西給練氣弟子吃太多也不好,容易揠苗助長。”
“不過吃一兩次而已,你怎麼知道今天來的就只有練氣弟子?”
劉長老:“築基弟子辟穀了。”
桑柳狡黠一笑:“辟穀了不代表不喜歡吃東西了,我給你打賭,只要你請,絕對會有築基弟子來。”
因為看到山上練氣弟子太卷,也忍不住捲起來的築基弟子容芮起了個大晚。
她起來時日頭已經上了她床頭。
容芮整個人都不好了,因為她發現自己浪費了整整一個上午的時間來睡覺,還是昨天晚上練的太累導致的,而且她還因為睡著了,導致沒有在睡前修煉。
容芮連滾帶爬起來,發現院子裡面寂靜無聲時更害怕了,這說明人家已經離開很久了,還不知道自己趕到訓練場地的時候還有沒有位置,她是這個山的大師姐,還需要帶一群師弟師妹練劍呢。
她無聲吶喊,她幹了一件大蠢事!
她心上咆哮著,臉上依舊是人狠話不多的劍修冷酷風範,她腳下生風,直奔著山頂而去。
然而往日熱鬧不已,隔老遠都能夠聽到聲音的練劍聲,在今日卻安靜的可怕。
容芮腳步一滯,發現山頂並沒有弟子的身影。
她又連忙返回弟子舍,弟子舍也是沒有人的,也不知道去哪裡了。
容芮再也維持不住高冷劍修模板臉,慌慌張張聯絡親近的弟子,忽的她定睛在冒著炊煙的劉長老山峰上。
她記得昨日山門裡有弟子結伴去了劉長老的山峰上,回來後似乎一直在談論伙食問題,容芮疑心他們是在劉長老山上吃了什麼好東西,所以回來一直在唸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