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裴兩家勢力那麼大,利用關係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麼?”我說。
況董面露難色:“話是這麼說,但是尚家kTV讓B市被盯緊,現在我們老爺子的事又讓我們兩家被盯得更緊,所以……”
裴董接過話:“我們就想知道兒子怎麼樣了。”
我簡單說了一下,著重說兩人的挑事和目無尊長。兩位家主臉上閃過停頓和尷尬,意思意思地罵了幾句自己兒子的不是。
看來,兩位繼承人是奉命行事啊。
當我打算叫車回徐高的時候,兩家主非要送我,還跟我一起到了徐高。
在大堂的高董本來看到我挺高興,當看到跟著的況董和裴董後,笑容就僵住了。
高董眼神問我他們來幹啥,我眼神說我也不知道,甩不掉。
高董有些擔憂,估計怕兩位家主也是來搞事的。
結果,他們竟然是來談事的。
董事長辦公室裡,我和高董、況董、裴董一起坐下,談況裴兩家繼承人的事。
原來,兩位繼承人一直沒被放出來,派出所說現在管得嚴,讓兩位家主找柯董和解。
但柯董剛剛無視的態度,就說明很多事情了。
“那況董和裴董應該想辦法讓柯董同意和解,而不是來找我們不是嗎?”高董。
“高老弟,現在不是老柯心裡不爽嘛,你和他關係好,幫咱哥倆美言幾句,有事好商量嘛。”裴董。
“對,老弟,咱們之前不是也沒對柯澎做什麼嗎?一切都可以商量,何必跟後輩過不去?”況董。
我腹誹,你們沒對柯澎做什麼是因為他失蹤,又不是因為你們好心。
高董對兩人反應平淡,顯然還記著兩家找人來徐高鬧事。
兩家主又來遊說我,我也不作聲,場面陷入詭異的安靜。
“明人不說暗話,高董和徐總要怎樣才願意幫忙說服老柯,儘管說便是。”況董收起討好的假笑,恢復家族之主的威嚴。
高董和我都有點詫異——我們根本沒往那裡想。
不過,之前不想,現在嘛……倒是可以想一下。
“況家的箱包公司,裴家的手錶公司,我各要1o%的股權。”我說。
三個董事長,包括高董,都震驚地看著我。
“徐植,你要不要聽聽你自己說了什麼?這種要求,你不覺得過分嗎?”裴董冷笑。
“過分?”我把玩茶杯,“況裴兩家公子哥早上五點多,天都還沒亮就來酒店大鬧,要挖出尚家的人,挖不到人就騷擾我們徐高的客戶;到了八九點,柯家服裝公司員工都還沒正式上班,就在那折騰。”
“不僅在服裝公司查這查那,還把人家女裝區當成妓院,各種語言、眼神侮辱試衣間的女模特。直到今天早上,完全不顧柯董還是長輩,直接帶一群保鏢去他辦公室鬧事,還把柯董打傷了。”
“兩位家主,就不覺得自家的後輩過分嗎?”我冷哼。
況裴兩位家主臉有些掛不住,高董從我的話中清醒,和我配合作戰。
“阿植說得沒錯,兩家對徐高做的事,我還沒忘呢。啥誠意都不拿出來,還想來求人辦事?”高董譏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