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杏:“……”
費姿摟摟她:“好了小杏,這沒有什麼。談承景都和丁大小姐離婚了,你們也不用覺得尷尬。”
徐杏趕緊捂住費姿嘴巴,偷瞄一下陽暉和丁美涵。
丁美涵坐得遠,注意力也都在瞿婧露身上,對我們這邊的談話沒什麼反應。
陽暉就坐在我們中間,臉色鐵青。
後面的吃飯,徐杏都在小心翼翼觀察陽暉的舉動,生怕他真的生氣了。
吃飽喝足後,大家都摸著肚子癱坐在椅子上。
如果不是有五年期限,這樣的日子真是舒服。
有嘢食,有錢使。
不得不說,h市東方欲曉的大廚做飯真的是好吃。
尤其是J市菜,做得那是一絕。
人一吃飽,就容易犯困。
比如此時此刻,我的眼皮已經開始打架。
不只是我,在場的人,都和我差不多。頭一下一下地點,像成熟的麥穗,迎風彎腰。
想到穗,就想起我的穗牌,想起和徐父並肩作戰的日子。
仔細回想,那時渠松鶴的靈魂應該在了。
明面是兩個人戰鬥,實際是三個靈魂對於商業宏圖的思維碰撞。
有點惦記徐父了,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
“秋直,秋直……”
恍惚間,我似乎聽到了徐崇嶺和渠松鶴的二重奏。
我一下被驚醒。
然後瞳孔地震。
滿座的人,除了我,基本趴在了桌子上。
我大驚失色。
“你居然沒暈?”
我這才注意到,除了我,還有一個人是清醒的。
劉豈隆。
這傢伙正眼神複雜地盯著我。
“劉大公子標榜自己的製藥水平,看來也不過如此。”原本趴著的某個人抬起頭,對著劉豈隆冷嘲熱諷。
劉豈隆只是盯著我,沒理他。
我的視線來到那個裝暈的人身上。
正是況家繼承人——況贊。
果然,不管是裴君恆還是況贊,我都小看了他們。
大家族沒有單純的繼承人。
過了幾分鐘,趴在飯桌上的人依舊紋絲不動。
看來,現在只有我、劉豈隆和況贊三個人是清醒的。
“啪啪啪。”
開門聲傳來,緊接著是腳步聲、鼓掌聲。
最後是說話聲:“徐總永遠那麼出人意表。”
我望向來人——海韋爾。
海韋爾:“徐總這麼注視我,是愛上我了嗎?”
我:“海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海韋爾:“什麼什麼意思?”
我:“賓客在你的酒店昏迷,你不怕擔責嗎?”
海韋爾語氣狂妄:“如果我怕,我還會做嗎?哈哈哈哈哈哈,真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