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根本沒法解釋。
梁澤和豐臨天一前一後,架著我到床上。
那眼神,我還是懂的。
我要怎麼,才能從他們嘴裡,知道是誰搞的鬼?
梁澤的吻已經落下,我打了個激靈。
好像還是第一次感受他的吻。
不知是不是換了心境,我沒覺得甜蜜,只覺得有胡茬,扎得我脖子有點難受。
豐臨天的吻也落下,同樣很扎。
我:“我不是不願意配合。”
梁澤聲音沙啞:“那咱們就開始吧,不要廢話了。”
我抵住他的肩膀:“但是,你有胡茬,我不舒服,也不會享受。”
梁澤的頭從我肩膀抬起,摸了摸下巴:“很扎嗎?”
我:“很扎。”
豐臨天還在我的脖子後方吻,我躲開:“豐臨天,你的鬍子也扎人。”
兩男人摸摸嘴唇和下巴,沒說什麼,找剃鬚刀去了。
good,爭取到一點緩衝時間,我看看接下來該怎麼走。
兩男人拿了剃鬚刀,進浴室仔仔細細地刮鬍子。
我還在思考的時候,兩男人已經出來了。
不得不說,刮完鬍子的兩人看起來清爽多了,戾氣也沒那麼重。
梁澤先欺身過來,大大小小的吻到處落。
豐臨天只是看著,好像衝動性不強。
對了,豐臨天最初喜歡的是秋直,而秋直是女人的我。
現在我是男人身,豐臨天估計還是不太適應,剛剛吻的時候,你可以說他吻得輕,吻得柔,也可以說,其實他還沒完全接受自己要親一個男人。
梁澤則不同,他很早就喜歡徐植,喜歡男人的身體,所以他不需要做心理建設,直接撲過來。比如現在,他吻完脖子,就開始向下了。
我推不開梁澤,就朝豐臨天喊:“豐臨天,你愛秋直嗎?”
還在自我說服的豐臨天回過神:“當然,我愛秋直,我愛你。”
我:“那你能忍受別的男人得到我?”
豐臨天猶豫:“這……”
我:“就在你面前,你能忍受?”
豐臨天看了看央求的我,看了看動作不停,粗魯地到處吻的梁澤,咬了咬牙,把梁澤拽開。
梁澤非常不滿:“豐臨天,你搞什麼鬼?”
豐臨天:“……我不能忍受你在我面前得到她。”
梁澤白他一眼:“那你可以不看。”
豐臨天:“那你還是會得到她。”
梁澤:“拜託兄臺,我得到的是我兄弟的身體,不是你女人的身體,你搞搞清楚好不好?”
豐臨天:“……好像,有點道理。”
梁澤:“就是這個道理。如果你看著不舒服,你可以到別的房間。”
豐臨天:“……”
梁澤又來抱著我啃,豐臨天沒有攔他。
我一邊掙扎,一邊再次向豐臨天求助:“豐臨天,我的身體不是秋直,但我的靈魂是啊。”
豐臨天如夢初醒,大力把梁澤拽開。力度之大,直接把梁澤甩到了房間的沙上。
梁澤怒吼:“豐臨天,你是不是有病?”
豐臨天:“我不允許你得到我女人。”
梁澤:“都說這是我兄弟的身體。”
豐臨天:“但那是我女人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