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贊忽然冷靜了:“徐植,你確實有獨特的優點。”
我望向他:“你也是。”
況贊坐了下來,平靜的樣子,和剛剛判若兩人。
掃視一圈,這些繼承人,都有各自的本事。有時表面的東西,並不完全代表一個人。
況贊就是很好的例子,我在h市就意識到了。
不管他有沒我的影片,他都不敢把我的影片隨意轉。
一是不敢輕易得罪徐家和我,二是目前的大家都是受害人,還沒找到處理方法,他就敢頭一個搞窩裡鬥,他害怕成為眾矢之的。
三是,他在試探我,和在座的這些人,尤其是裴君恆——丁美涵的娃娃親物件。
塑膠兄弟情啊。
不是正式的大會,大家儘管都有表達對影片勒索事件的看法,但總體今天的討論是比較隨心的,不那麼拘束。
男人一開始隨心,就難免扯上葷話題。
誠然,這些繼承人們有各自的優點,但又有一個共同的,容易被人說的,小毛病。
那就是——好色。
食色性也,無可厚非。
然而,有些話我作為女性思維,聽著還是不怎麼舒服。
比如,喝了好幾瓶的男人,開始討論過往的女人。
況贊、裴君恆、劉豈隆、申梓澹四個,簡直數不過來,舌頭都捋不直了。
尚武的花心,基本是因為凌家馨給他帶來的痛苦。
只有牟綴,很意外地,只有高芯薏一個女人。
前面四個,聽得我想罵人;到了尚武,感受好了很多;最後到牟綴,竟然只有一個。
劉豈隆醉得大舌頭起來:“不信,在座都是男人,牟綴你不用,不用裝。”
牟綴眼神清澈:“真的,我喜歡芯薏很久了。從徐柏到徐總,我一直都在等她。”
申梓澹:“難怪高董肯把她許給你。”
牟綴:“是啊,高董只有一個女兒,如果我是個渣渣,家境又比不上高家,我怎麼可能可以娶到她?”
我:“可你們牟家,還是提出了離婚。”
牟綴喝了一口酒,自嘲道:“你們可以說我懦弱,說我不敢反抗長輩的決定,但你們不能說我對芯薏不專一。我這輩子,到目前為止,就只有過她一個女人。”
況贊摟了摟牟綴的肩膀:“兄弟,何必單戀一枝花,還是已經離婚的。高芯薏嘛,算是有錢有顏。但她,跟徐總這種有婦之夫搞到一起,和你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牟綴的眼底,劃過憤恨。
劉豈隆見我和牟綴不說話,加入嘴嗨戰場:“牟綴,你辛苦追到的女人,是別的男人玩剩不要的,心裡怎麼想的?還等那麼久。”
牟綴悶頭喝酒。
劉豈隆:“和徐植這種人渣同睡一個女人,還是目前為止唯一得到過的女人,真是悲哀。”
牟綴憤恨的眸子裡,升起了邪氣。我驚呆了——邪氣可以趁虛而入,原本他眼裡是沒有的。
劉豈隆繼續挖苦,也不知道是想幹嘛。
不過,後面我和牟綴完全不搭理他後,他也就安靜下來了。
有的人就是愛嘴嗨,你越理他,他就越起勁。一旦不理,他覺得沒意思,就會住嘴了。
所謂的討論會結束,幾家繼承人約定,共同關注市場,看看是否有不尋常的資金流入。
大家6續離開包廂,牟綴一直跟著況贊,看來牟家和況家現在是穿一條褲子的。
其他男人各走各的。
回到房間,閉目思考邪氣的來源。這玩意可以憑空出現真是厲害了。
一個物體壓到了我的身上。睜眼,小崔。
我:“你現在不應該在某個部門學習嗎?”
小崔:“是,現在在餐飲部。”
我:“那怎麼跑出來了?”
小崔:“嘿嘿,我看到你們從包廂出來,就跟著你回來總統套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