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女莫若父,秦董眼裡閃過一絲疑惑和思索,然後笑道:“一路辛苦了,我讓人給你們打掃好房間了,累的話可以去休息一下。”
秦笛深呼吸,然後去休息了。
秦董走到我身旁:“小笛怎麼了?還有她身邊那位,怎麼沒來?”
“您知道田老闆?”我吃了一驚。
“我見過那麼多年小笛和常夏的相處,怎麼會不知道她和那女人怎麼回事?”
“小笛和田老闆分手了。”
“不奇怪,小笛今年31,那女人41,相差十歲,加上閱歷和生活環境不同,想要長久在一起,談何容易。”
“您之前就預料到她們會分手?”
“嗯,我走南闖北,閱人無數,田茹林那種精於算計的女人,小笛不會喜歡的。”
“您當時有想過拆散她們嗎?”
“反正小笛不會和她一直在一起,我何必和小笛鬧不愉快?”
“……”
“她們是為了什麼分手的?”
“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果然是精於算計,又格局不大的一家人。”秦董冷冰冰地評價。
晚上,我想回婚房住,擔心學姐一個人在陌生的環境不習慣。
秦笛還不知道秦董已經知曉所有事情,擔心被爸爸看出自己不開心,也說要去婚房。
秦董沒有強留我們,只說有時間記得常來吃飯。
回了婚房,學姐正一個人無聊玩手機。
看到我們回來,露出明顯的喜色。
秦笛一直情緒不高,學姐晚上就去主人房和她一起睡了。
我自己一個人在客房玩手機,突然在微信收到一個流淚的表情包。
表情包還是真人的,正是忙著J市排名會的某人。
對方打了影片過來,我按了接受。
“徐植,你在哪?”這貨眼力挺好,一眼就看出我身邊的背景不同了。
“a市。”
“不是B市嗎?怎麼突然到a市了?”
“什麼叫突然到?我就是a市的,不得回家嗎?”
“嘿嘿……”那廝又傻乎乎了。
天南地北地海聊,最後他問我要不要來J市,我還是那句,暫時不確定。
他氣呼呼地把影片掛了。
我搖搖頭,然後睡覺。
白天又是被秦笛的聲音吵醒,不過這次不是運動聲,是哭聲。
秦笛哭慼慼地說想田老闆,學姐在一邊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