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人”瞄到,又意有所指:“天少,緣分天定,順緣幸,逆緣苦。”
我聽得稀裡糊塗,反而豐臨天聽懂了:“前輩,雖然緣分天定,但是隻要我一直跟著ta,總有一世是有緣的。”
方鶴枝搖頭嘆息,豐臨天低頭不知道在想啥,只留我一臉疑問。
回到套房之後,秦笛把我拉到了一邊:“阿植,我想過了,方叔叔說得對,不愛就不要畫牢。”
“小笛,你不要胡思亂想,方叔叔平時就愛胡說。”
“不,阿植,你聽我說。我認認真真想過了,我對你沒有愛情,我不應該把你綁在秦家,讓你獨自承受贅婿的罵名,然後一個人逍遙地躲開婚姻的痛苦。”
嗯?怎麼說起我來了?
“還有夏夏,我承認那些年是那麼那麼的愛她,但後來我現,我愛上了另一個人。”
“所以,你想……”我不是很明白秦笛突然說這些想幹啥。
“我要和你離婚,和夏夏徹底斷開。”
“和我離婚、和常夏斷開,你還有牢嗎?”我觀察著自分手後就一直淡淡哀愁的眉眼。
“有愛就有牢。”秦笛沒有正面回應,但我知道她明白了自己的心。
秦笛雷厲風行,第一時間就和常夏說清楚,徹底分開,不會再複合。
常夏哭天搶地,還求我和她大哥幫忙挽回。
常盛跟著兩女人多天,心裡也明白兩人已經回不到過去,只得緊緊抱住自己的妹妹,說她還有家人,不要難過。
我也勸她既然已經結婚,就和梁澤好好過下去。
梁澤、錢池他們離遠站著,也是一聲嘆息。
全場只有某鬍子滿意點頭。
我過去瞪著他:“就你話多。”
鬍子對我的不滿置若罔聞:“早切割,早新生。”沉吟一會,又說:“年輕人就是容易被這些情情愛愛束縛,真沒勁。”
方沁莉悄悄拉了拉我的袖子:“徐總,我一直忍著沒說,但是方叔叔真的好像我二叔,就是聲音蒼老許多。還有,我二叔今年也是51。”
某鬍子聽到了:“小姑娘,你二叔也有我看著那麼老嗎?”
方沁莉細細端詳方鶴枝遭過天譴的臉,誠實地說:“我二叔臉上沒有那麼多疤,也沒有那麼老。他一年多以前失蹤,還沒失蹤的時候,看著比其他同齡人年輕多了。”
方鶴枝捋了一把鬍子:“所以說,小姑娘可不要認錯人哦。”
方沁莉時而思考,時而察看方鶴枝,不知道心裡如何天人交戰。
沒人注意的空隙,我問鬍子:“你怎麼不和方家相認?”
鬍子聲聲長嘆:“做過錯事,遭過天譴,今生註定沒有親人,否則他們也要受我連累。”
我瞥他一眼:“那要侍奉你到老的我,怎麼辦?”
鬍子目光狡黠:“你不一樣。”
“有啥不一樣?”
“方家是親人,血緣決定的。但你不是親人,我們沒有血緣關係,你只是我的長期飯票。”
我面無表情:“好傢伙,渣男來了都直呼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