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還是有醋意。
“阿植。”徐父疼愛又懇求的眼神。
“阿植!”徐父堅定又不容置疑的眼神。
這一瞬的眼神變化,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徐父即將被摁入車子,我劃過猶豫,不知該不該阻止。
“秋直。”徐父冷不丁朝我喊。
似曾相識的眼神。
徐奶奶搖頭嘆息:“真是生病了啊,對著阿植喊秋直。”
這個眼神,我努力在腦海搜尋。
不同於我剛重生的徐父,也不同於後期有明顯變化的徐父。
啊……
我想起來了!
瞿松鶴!
不,渠松鶴!
“慢著。”我大喊。
徐老爺子不滿:“阿植你又幹什麼?”
我:“爺爺,爸進去也不知要治療多久,我想和他說幾句話。”
徐老爺子和藹地摸摸我的肩膀:“好孩子,你爸不珍惜你是他沒福氣。”
別墅後院。
為了確保我的安全,徐父被綁在了一張椅子上,另有幾個保鏢在遠處密切留意我們的動靜。
我:“你是誰?”
“徐崇嶺”“渠松鶴”相繼響起。
我觀察這個在椅子上自己和自己吵架的男人,呼喚起了小系統。
我:“統子,咋回事?”
小系統:“兩個靈魂。”
我:“嗯?”
小系統:“殼是徐崇嶺的,靈魂有徐崇嶺和渠松鶴。”
我:“什麼時候是徐崇嶺,什麼時候是渠松鶴?”
小系統:“誰爭贏就表現是誰?”
我:“為什麼會這樣?”
小系統:“天機不可洩露。”
我:“……”
小系統:“宿主,我說得夠多了,先撤了。”
我:“喂……”
又找不到統了。
徐父的軀殼還在爭吵。
我:“閉嘴。”
殼繼續吵。
我:“再吵就進精神病院。”
徐父:“……”
我:“一個一個來。渠松鶴,你怎麼在這?”
徐父:“沒禮貌,叫我渠董。”
我直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