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浠悅:“我可以叫你植哥嗎?”
我為難:“我有老婆,你這麼叫不太好。”
水浠悅:“我問過渠簞姐姐,她說可以。”
我:“如果我老婆沒問題,那你就叫吧。”
水浠悅小欣喜:“好,植哥。我想跟你說,我做了一個夢。”
我來了興趣,脫口而出:“有渠松鶴嗎?”
水浠悅疑惑:“什麼渠松鶴?”
好吧,又空歡喜一場。
水浠悅:“植哥,在我的夢裡,我們是姐妹。”
“噗”,我一口水噴出去。
水浠悅:“植哥你沒事吧?”
我用紙巾擦了擦嘴:“沒事。”
水浠悅手舞足蹈:“你很驚訝對不對?我也很驚訝。”
我:“浠悅,我可是男人啊。”
水浠悅:“我知道,夢裡你不是這個長相的。”
我稍一沉吟,拿出手機,找到秋直模樣的照片:“這個樣子?”
水浠悅:“也不是秋直的樣子。”
我:“那你怎麼知道是我?”
水浠悅:“我不知道怎麼形容,就是所有的都像你,包括動作、神態、行為。”
我:“好吧,就算我真是女的,也沒什麼好讓你憋著的吧?或許因為你是獨生子,想有個姐姐。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水浠悅激動:“植哥,你是女人,我們是姐妹,都還不是最狗血的。”
我:“還有啥?”
水浠悅:“我倆共侍一夫。”
“噗”,我又噴了一口水:“什麼鬼啊?”
水浠悅:“真的,我倆嫁的夫君是羊母宗的宗主。”
我五官扭曲:“養母宗?那個宗主有戀母情結?”
水浠悅:“不是,是羊羔的羊。”
我:“那也很奇葩的名字啊。”
水浠悅:“還有。”
我不禁扶額:“還有?”
水浠悅盯著我:“你娶了幾個男人,還強了渠簞姐姐。”
我有些虛脫:“我是有毒嗎?”
水浠悅:“你不是有毒,只是你嫁的夫君有毒,他擅長用毒。”
我翻了個白眼:“所以,在你的夢裡,我是個女的,是你姐姐,和你同侍一夫,娶了幾個男人,還強迫良家婦女?”
水浠悅思考半分鐘:“是的。”
我長嘆:“夢得很好,以後別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