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美涵:“有用嗎?”
我:“有用,你沒現罵罵咧咧的嘴像被漿糊封上了嗎?”
丁美涵:“好像是,一開始罵得很難聽,後面就漸漸不罵了。”
我:“他不是不想罵了,他只是被嚇唬住了。說到底,不過是欺軟怕硬。”
阿嬌收起貼在31o號臉上的菜刀,對我邪魅一笑:“徐總觀察入微。”視線又回到31o號身上:“這位哥哥,你是欺軟怕硬嗎?”
31o號臉色僵了一下,沒回話。
阿嬌朝著豪華座椅的龔工拋了個眼神:“龔工,這位哥哥要真是欺軟怕硬我們該怎麼辦?”
龔工原本躺在座椅上,雙腿一蹬,就坐直了身子:“那就軟硬兼施,保證他‘回味無窮’。”
阿嬌捂著嘴巴:“嘿嘿,還是龔工會玩。”
龔工望了一眼田衣草身邊的另一個壯碩女人:“阿媚,你要一起玩玩嗎?”
阿媚:“當然要。這地下殿長年的燈火通明,也長年的漫漫夜晚。感覺不到日子和生命流逝,不做點刺激的,都不知道自己是上面的人,還是下面的鬼。”
阿嬌:“難得妹妹想要一起,這第一個,就先留給你。”
阿媚站到一個臺階上,俯視2o人的女子團隊:“姐妹們,等我先打個頭陣,然後你們都有得吃。”
2o人淫笑不已。
這不妥妥的流氓性轉版嗎?
31o號恢復語言能力,再次叫罵:“混賬女人,你們要把老子怎麼樣?我告訴你們,聰明的就把老子放了,到時候老子爽完了還會留你們一命。不然,哼!”
阿媚:“不然,你要怎麼做?”
31o號目露兇光:“先做,而且是輪流做,把你們做到死。”
精神遊離在外的田衣草一聽,視線來到先前那個被玩弄過的小弟身上。
那小弟如今是241號。
田衣草:“241號。”
241號惶恐不安,9o度彎腰:“田小姐,您有何吩咐?”
田衣草:“看來我不能留你一命啊。”
241號跪倒在地,猛地磕頭:“田小姐,我願意為您做牛做馬,不敢有任何傷害您的想法。”
磕頭聲規律傳來,聲聲撞地。
不久,額頭已經冒血。
田衣草:“原本我們也是想著玩完就留你們一條狗命,但從31o號的說辭看來,你們這群男人真的沒幾個好的。”
241號跪著往田衣草方向行進,淚流不止:“不,田小姐,那只是他,不是我。我可以誓,絕不會報復你們。”
田衣草坐在臺階上的主位,往下睥睨241號:“有殺錯,沒放過,不是你們海先生的宗旨嗎?”
241號扭頭看了一眼海韋爾,被瞪了回來,一時不知言語。
田衣草:“要怪,也怪你跟了壞人,有壞的領導和同事,自己也幹過不少壞事。本小姐現在了結你,不過為民除害。你呢,也算是為自己的惡果承擔責任,不虧。”
女手下上前拖走241號,後者一把鼻涕一把淚,不斷求饒。
就在大家都以為是拖到外面的時候,241號並沒有被拖到外面。
而是拖到了盛放31o號的案板旁邊。
31o號瞪大眼睛,不明所以;
241號和31o號大小瞪小眼,忘了求饒;
其他男人密切關注事情進展,滿臉迷惑。
241號被綁得嚴嚴實實,阿媚拿了一瓶不明液體向他靠近。
241號緊張地吞嚥口水:“這,這位女士,您是……”
阿媚冷笑:“這是你們害人的東西,你沒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