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宿老闆被他的氣場和19o+的身高鎮住,結結巴巴地問:“什麼…什麼價?”
豐臨天利用身高優勢,俯視著民宿老闆:“我說,你的民宿值多少錢,開個價。”
老闆不可置信,眼珠子飛轉動,開動著小腦瓜:“一……一千萬。”
豐臨天完全沒當回事,打了個電話,一個黑衣男子很快出現。
“天少,有什麼吩咐?”黑衣男子態度恭敬。
“這家民宿我買下了,給這位老闆五千萬。”豐臨天大手一揮,直接給出五倍的價錢。
民宿老闆從最初的生氣趕人,到被豐臨天氣勢壓制,到可以高價賣店的小欣喜,再到現在的歡呼雀躍,不過一刻鐘。
黑衣男子沒有廢話,直接和欣喜若狂的老闆去辦理民宿買賣事宜。
我走近豐臨天,看到他一副沾沾自喜的表情,似乎還想得到我的誇獎。
無視他翹起來的尾巴:“天少,進房間談,不要影響周圍的住戶。”
沒等到我的肯定,豐臨天撇撇嘴,跟我進了房間。
徐柏、錢池和梁澤還在外面浪,沒有回來,兩妻妻不玩到晚上,也是不會回來的。
因此,房間就我和豐臨天兩人。
我直接表明自己的意思:“天少,我想留在c市辦事。”
“你不陪我去看看你堂妹嗎?沒準她就是秋直。”豐臨天可憐巴巴的模樣。
秋直秋直,這傢伙為了秋直,不僅要人24小時準備好h市排名會的所有工作,還畫了個畫像,一有空就拿到我面前,深情款款地說那些兩人戀愛的小故事。
作為秋直本人,被拉著去聽似乎跟我毫無關係的故事就算了,還要時不時對著那畫像看。
雖然我前世長得一般,但也算五官端正吧。
豐臨天這畫,非但和我扯不上一點相似,更重要的是,真真醜得不忍直視。
偏偏畫畫之人,自我感覺良好,對著畫像含情脈脈、情意綿綿,自認當世傑作。
如果不是想在c市查出點什麼有用資訊,我都想去找瞿康,看看真正的畫作,洗洗眼睛了。
我不打算改變主意,豐臨天苦苦哀求,門在這時被敲響。
起身開門,是老瞿。
“小子,有事找你聊聊。”老瞿說。
看一眼半癱在沙的頹喪某人,某人擺擺手,讓我自便。
去到老瞿的房間,老太太和學姐都在。
學姐又是滿身哀愁,直覺和高老闆有關。
老瞿接下來的話,印證了我的猜測。
“小子,你有沒打算去h市?”老瞿問。
“為什麼這麼問?”我疑惑。
“高晄說茗勁很想小簞,希望小簞過去陪陪他。”老瞿。
“你們的意思是?”我。
“小簞和茗勁相處了好幾年,也有感情,想趁著h市排名會的風過去看看他,順便帶我們兩個老傢伙到處逛逛。”老瞿。
“一把年紀了,老了就想到處旅遊,開闊心情。”老太太笑說。
我沉吟一會,問:“我有什麼可以幫上忙的嗎?”
“你是個很聰明的年輕後輩,我們希望可以和你們結伴過去h市。”老瞿看看我,看看學姐,“有伴,就不怕高晄老想給小簞洗腦復婚。”
學姐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