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36歲的渠簞,和48歲的徐三嬸,先後懷孕。
徐家長輩樂瘋了,恨不得把渠簞和徐三嬸供起來。
徐父之前陰霾的臉,如今陽光明媚。
徐大伯聽聞訊息,開始逼徐柏和常盛趕緊結婚。
常盛沒想到躲過常董的催婚,又被徐大伯接上催婚,譏諷:“親爸不急後爸急。”
徐柏鳥都不鳥徐大伯,徐大伯想動手,但每次都打不過徐柏,改用懷柔政策。
徐柏無視生父生母,逍遙擺爛。
秦笛表情複雜地過來賀喜:“阿植,秋直她……”
我把和徐植的故事向她訴說,毫不意外,又是一個世界觀被迫重建的人兒。
秦笛恍了好久:“難怪總覺得你失憶後就變好了,原來你是另一個人。”
渠簞和秦笛有舊交,秦笛會經常來看渠簞。
渠簞有時會和我聊起秦笛和田老闆,感嘆:“我們都陷在一些傳統觀念的沼澤裡,無法自拔。”
有天,帶渠簞和秦笛到我的別墅。
別墅人多,很熱鬧。
男人們看到我和渠簞情濃,醋意翻天。
徐杏拉我到一邊:“植哥,曲陽他身體有沒出什麼事?”
我有些奇怪:“沒現,怎麼了?”
徐杏焦急不安:“我做了個夢,夢到他快不行了。”
鬍子的話襲來,我讓秦笛幫忙照看渠簞,自己和徐杏還有方鶴枝趕回了徐家。
一進門,就看到曲胡和曲陽同時咳出一大口血。
曲老爺子被嚇得癱坐在沙,我和徐杏趕緊打了12o。
醫生說兩人情況很不好,需要立即住院。
鬍子對我說:“兩人都撐不了多久了。”
我大駭:“怎麼那麼突然?”
鬍子:“不突然,逆天行事,他們活得夠久了。”
我:“究竟生了什麼?”
鬍子:“暫時不可說。”
原本懷孕變好的家庭氛圍,因為曲胡和曲陽的突然咳血,急轉直下。
我找到徐杏,問她具體夢到了什麼。
徐杏回憶地有些破碎:“夢裡,有位神問兩人如何選擇。曲陽選擇救父親,曲伯父選擇救自己,然後神說兩人都要不行了,讓他們早作準備。”
情況相對穩定之後,曲胡說要帶曲陽去一趟J市。
曲老爺子勸兩人好好養病,不要沿途奔波。
曲胡心意已決,並對渠簞說:“小簞?”
渠簞愣愣地:“是的,叔叔。”
曲胡笑得蒼白:“沒錯,我是叔叔。”
渠簞:“……”
曲胡:“小簞,你和徐總,陪我和小陽一起回J市吧。還有,記得給B市的老瞿夫婦打個電話。”
曲胡一副即將西去的模樣,我們來不及細問,都配合他做事。
J市,渠家。
渠簞爺爺和爸,先是看到渠簞,一臉笑意:“有娃就好,有娃就好。”
隨後,兩人注意到我們身後的曲胡和曲陽,目定口呆。
渠笙和老瞿夫婦,也6續到來。
老瞿看到曲胡,也是呆若木雞。
渠簞爺爺緩緩走近曲胡:“松鵠,你是松鵠嗎?”